“陛下,您有何打算?”花公公俯下身,將頭輕靠在靳長恭纖弱的肩頭上,貼著她細嫩的頸,絲絲曖昧流轉。
靳長恭眼眉俱彎,笑得為恐天下不亂,道:“去噁心他們一下,呵呵~”
竟敢有膽子跑到她的地盤上來,她一定會好好招呼一下這兩人的。
“對了,那日在商族的事情我忘了問你,我離開後,你跟靳微遙打鬥勝負如何,後來他怎麼不見了?”
花公公聞言,眼裡因想起那夜的事情,眸中綻開了嬌妍爛漫的春色,緩緩靠近:“他不願跟奴才纏鬥,將奴才打進水中,就先行撤走了~”
靳長恭眼看那紅唇越來越近,眼角一抽搐,一邊後仰一邊考慮著,她是不是太縱容他了,這種時候她就該虎生生地一巴掌賞過去,但卻有一個人先看不下去了。
“咳咳,陛下!注意點場合。”契撫住嘴唇,瞪著眼睛,像肺癆發作一樣,使勁咳著,打斷兩人的對視。
花公公不耐煩地撇了他一眼,然後緩緩抽身起來,裝模作樣又恢復一派若無其事。
靳長恭暗中給契比了一個讚的眼神,而契則撇了撇嘴,表示鄙視,陛下你的“夫綱”何在?這種時候就該像以前一樣,對他丫的犯上的傢伙拳打腳踢,量他也不敢反抗,偏偏要縱容他的性子。
他那種人是能縱的嗎,一縱豈不是更要翻天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正邪不分,任性極點的人了!
“華容回朝了嗎?”靳長恭無視他的擠眉弄眼,問起另一件事情。
花公公媚眼冷冷地掃了一眼搬弄是非的契,才道:“這倒是沒有,照理說該比咱們早幾個月回來才是,可一直沒有訊息,恐怕遇到麻煩了。”他擰眉,眸光透著幾分沉思。
“那個華容長得的確不安全,難不成在路上遇到什麼霸王女,將他抓回去當壓寨夫君去了?”契眼珠子一轉,突然壞壞的笑著。
“速查!花公公,暗衛的事情,屬於靳微遙的部分全部抹殺掉,重新換上一批,順便安排好時間,寡人過段時間就去拜訪靳族皇族守陵的族長們!”靳長恭低沉的聲音緩緩溢位。
花公公臉上的表情微滯,看著靳長恭認真的側臉,在燭火中閃耀著曖昧的橘幻色,美得驚心動魄。
“陛下,您真的要去皇陵?”
靳長恭淡淡地勾唇,擲地有聲道:“是,該是他們將手中牢牢抓住的東西,交權出來的時候了!”
花公公波光柔膩地看著她,附和道:“陛下說得是。”
契雖然沒有聽懂他們的話,卻看懂了靳長恭的神情,那是一種王者即將崛起的輝煌色彩,她是不是已經不打算再隱瞞下去了?
翌日,朝陽冉冉升起,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久不上朝的靳長恭,再度披上朝服召開了一次朝會。
她坐於高座,神態懶散地聽著下方官員們諂媚奉承你一句,我一句的讚頌,最後不耐地直接踢倒了一座香爐,嚇得那些人一咋一驚,統統抖得像個篩子似的,趕緊宣佈了一件重要事情就囂張跋扈地退朝了。
“十二區已經被寡人租聘給八歧塢的公冶少主,朝中所有安置在十二區範圍的執行官員都必須撤職重新下放它區,寡人會親自派一名監工官員前去留守,其餘事情朝中一律不得干涉!”
十二區的事情,朝中官員許多都聽說過,當時派發回朝中的令牌乃是永樂帝的,所以他們有聲都變成無聲,不敢輕舉妄動,但是聽到這一條律令,皆痛心疾首,他們的從十二區那裡榨取的錢財,就因為她的一個舉動,化為了烏有,怎麼能讓他們不心痛。
十二區這片礦場,幾乎貪汙合作的至少有幾十位上層官員,可這一捧打下來,只剩雞飛狗跳了。
一下朝,擺駕回到內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