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滑稽好笑。
韋善俊見狀神色尷尬的說道:“湯先生的寶劍被老夫用來切割蛇肉,真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湯先生切勿見怪。”
湯予得韋善俊精心照料感激還來不及,豈有怪罪之意,連忙說道:“不妨事,不妨事。一把劍而已,再說若非如此,我也吃不到美味無比的蛇肉蛇羹。”
韋善俊和湯予相處多有時日,已沒了陌生之感,遂哈哈笑道:“那沒毛的畜生渾身的鱗片比鋼鐵還硬,多虧了你的這柄寶劍,咱們才能好好打打牙祭,過幾天幸福的日子。”
湯予知道谷中食物匱乏,韋善俊二十餘年來所吃的東西除了蘑菇、野果,就是老鼠、蚯蚓,現在頓頓能有蛇肉填飽肚子,自然是滿心歡喜。
韋善俊接著說道:“劍為兵器之君子,老夫年輕時儘管劍法拙劣,可對劍也十分喜愛,曾花重金買過幾柄名劍。但跟湯先生的這柄寶劍相比,簡直不值一提。不知此劍是何來歷。”
湯予將長劍在空中一揮,說道:“當年我在靈應峰上曾拜張鴉九前輩為師,跟他學習過鑄劍之術。這柄劍名叫石破,乃是我和張鴉九前輩合力打造。”
“張鴉九?怪不得此劍這般厲害!”韋善俊驚道:“張鴉九是我朝第一鑄劍大師,技藝冠絕古今。不過聽說他脾氣怪異從不收徒,想不到湯先生竟能使張鴉九破例,真是奇事一樁。湯先生既是張鴉九的高足,鑄劍之術必然了得,日後若能平安脫困,老夫還真想見識一下。”
湯予和哈絲娜的情債糾葛便是因劍而起。聽韋善俊之言,他禁不住想起自己曾親口答應為她鑄造一柄劍。現在佳人已逝,遺願卻未了。湯予心中又隱隱作痛,沉默良久,說道:“韋前輩,我想去哈絲娜的墓前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