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留著光頭。
一進來就高談闊論,旁若無人的大笑。
周圍的人似乎都很懼怕他們,避而遠之。
連江會會都將頭埋的更低,都快埋進碗裡了。
周宴禮用手拖住她的額頭:“你這是打算用腦袋吃麵嗎?”
江會會回過神來,沒說話。
旁邊那幾人的談論聲好像更大了一點,從吹牛逼講到了女人。
“前段時間阿伍不是在網咖對一個學生妹一見鍾情了嗎。”
“人家是去找偷跑出來上網的弟弟的。”
“管她是來找誰。還故意穿校服,那裙子還露腿,又清純又騷,難怪阿伍喜歡。”
“當婊子還想立牌坊,追了那麼久都不同意。要我看,乾脆找個時間直接上了,看她還同不同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顯帶著惡意和嘲弄的笑,聽的人格外不舒服。
周宴禮也只是皺了皺眉,覺得這群人沒道德沒底線。
他再渾也頂多只是打打架而已。
他剛要和江會會說話,卻發現她的臉色煞白,握著筷子的手也在發抖,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周宴禮見到她這副模樣也慌了神,忙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話。
旁邊那桌人講話的聲音太大,完全蓋過了他們這邊。
“我記得那女的好像也是這個學校的吧,叫什麼來著?”
“名字還挺特別,叫什麼江會會吧?”
“那個學生妹很騷。”
周宴禮停下了正安撫一般撫摸江會會腦袋的手,他的動作至少停頓了五秒,然後他將筷子放下,起身的同時隨手拎了一把椅子,走過去直接對著那人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椅子被砸爛,木屑橫飛。
除了那人的痛苦慘叫,四周也都是被他這番舉動給嚇到的尖叫。
有人挑事,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紛紛擼著袖子指著他的鼻子問他:“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周宴禮也懶得廢話,直接一拳揍在對方臉上,將他的鼻樑骨給幹碎,骨頭斷裂的聲音清響。
他抓著他的頭髮,將他往桌子上砸,砸完之後一把拽起來,又照著牆上撞,一撞一大灘血。
“你他媽剛才說什麼,給老子再說一遍?”
他單手掐著的對方的脖子,將他狠狠抵在牆上。眼角猩紅,兇狠危險的就像是叢林裡狩獵的野獸,令人懼怕。
這幾個字完全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
那人不敢不說。
“你你找死是不是。”
雖然是原話重複一遍,但語氣明顯變得毫無底氣起來,甚至因為懼怕而不斷打著顫。
周宴禮對著他斷掉的鼻樑骨又是猛的一拳:“老子說的不是這句!”
那人疼到大哭,抽泣地開口:“我說那個學生妹很騷。”
周宴禮臉色猙獰,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你他媽還敢說!還敢說!操你媽的!”
這一腳直接將人踹飛了。
江會會早就嚇的愣在那裡。
這幾個人她知道,平時經常在她放學的必經之處攔她,說一些很噁心的話。
她沒辦法,只能繞遠路走,每天都得多走半個多小時的路。
甚至連今天早上找她麻煩的那幾個女生也是因為他們才來的。
江會會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學生,哪裡見過這樣的大場面。
現在的周宴禮,她實在是害怕。
可是周圍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架,唯恐被殃及到。
但是不能繼續打下去了,再打下去的話會鬧出人命的。
江會會只能顫抖著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