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一件法器,他將法器遞給張天嘯,淡然的表情中帶著疑惑:“有些不對勁,這法器似乎有古怪。”
張天嘯接過法器,欣慰的看了一眼大鵬怪,果然不愧是鵬鳥後裔,面對如此多法器還沒有失了理智。
這是一件竹簡法器,看得出煉器師是經過jīng雕細琢的,竹簡整個給人一種協調之感,光潔細密,上面的紋路清晰古。只是這法器表面好似被蒙上了一層東西,使的竹簡看起來有些暗淡,失去了法器應有的光澤。
張天嘯心中一動,妖力向竹簡內輸去,好似進入了一個泥潭,妖力進入竹簡後瞬間消失不見,一道道腐朽、衰敗的氣息自竹簡中湧出,閃電般向張天嘯的經脈中竄去。
張天嘯大吃一驚,甩手將竹簡仍了出去,可惜那些氣息還是湧入了他的經脈,一路亂竄,目標直指他的丹田,張天嘯連忙調動體內的妖力阻擊,rǔ白sè的妖力形成層層防護,將丹田嚴密的保護起來,其他的妖力卻向著那道氣息殺去,那道氣息看似弱小卻很有韌xìng,rǔ白sè的妖力阻擊起來很是費力。
也幸虧張天嘯見機的快,一發現不對馬上將竹簡甩了出去,最後進入體內的腐朽氣息僅有一股,他以龐大的妖力為後盾,硬生生的將那股氣息一點點的逼迫到左手無名指處。
雙眼驀然睜開,殺豬刀彈跳而出,在左手無名指指尖處輕輕一劃,黑霧飄散而出,接著是黑血順著傷口汩汩溢流,片刻後黑血變紅,張天嘯才算舒了口氣,妖力回收,鮮血立止。
“大哥,怎樣?”嚎豬怪急聲問道,其他諸位兄弟也是滿臉的關切之sè。
“好霸道的氣息,讓我感受到了屍氣的味道。”張天嘯沉思片刻,接著說道:“這些法器應該是遠古時期,修者與異獸大戰時使用過的,威力毋庸置疑,只是可惜了,這些法器被這些人形妖物無數年把持,內中蘊含了詭異的氣息,我想沒有妖獸能使用它們,所以,這些法器對我們來說等同於廢物。”
張天嘯艱難的說出最後一句話,有如此多法器擺在面前,他卻要親口說出它們連破銅爛鐵都不如,這對他來說又豈是怎樣的折磨?
“不能用?怎麼會不能用?”嚎豬怪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其他幾怪也是滿臉的可惜和無奈之情。
“這是我的,你敢和我搶?”
“搶我法器,我先滅了你!”
“嘿嘿,先到先得,你還是滾一邊去吧!”
“這法器我看中了,放下法器,否則死!”
各種各樣的喝罵怒斥不斷傳來,yù望沒有窮盡,張天嘯悲哀的看著這些陷入yù望深淵的妖獸,即將為一些無用反而有害的法器發生廝鬥。
“哈哈哈,我終於擁有了一件法器,牛津你這個賤妖,我出了天殤之地後就是你的死期。”說著妖力湧入手中的法器。
片刻間,一道驚恐的嘶吼響起,“怎麼回事?”
他不信邪般繼續將妖力往法器中輸送,嘶嚎聲繼續響起,那妖獸的臉龐開始扭曲起來,臉sè變得蠟黃,好似失血過多一般。
妖獸界法器貧乏,這些妖獸得到法器後開始迫不及待的祭練起來,一聲聲淒厲、憤怒的嘶吼聲在天殤之地上空響起,驚恐慢慢在妖獸群中蔓延。
反應快的,一發現不對,立馬將手中的法器甩了出去,反應稍微慢一些的妖獸,眨眼間被那腐朽的氣息汙穢了丹田,只見他們的獸臉開始變得乾燥起來,進而乾枯,好似體內的水分和血液全被蒸發個乾淨,最後是全身的肌肉,經脈,只剩下枯皮包裹著骨頭,和那些妖物何其相似。
眾妖震驚,恐慌的看著這一切,難道那些妖物就是這樣形成的嗎?
突然一聲興奮的嚎叫響起:“我的法器,這是我的法器,我果然是鴻運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