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著我練國術,消耗大吃的也多,身體早適應這種吃法了。”
季成剛回到十七組監室的時候,一個留著短鬚,手臂上胸口衣襟敞開處都露出刺青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等在那裡。季成剛見了,趕忙上前見禮,一鞠躬:“疤爺過來了。”
那個人正是郭二東,綽號郭大疤。
郭大疤:“得得得,別來這客氣景兒,早幾年咱們哥倆兒關一個屋那會兒你沒這毛病。”
季成剛謙虛近乎卑微的:“疤爺過來有事兒嗎?”
郭大疤點點頭:“我聽說你們組新來的那小子把你揍了?”
季成剛尷尬的撓撓頭:“嗯,我是跟他比劃了兩下。”
郭大疤問:“咋樣?那小子有多強?眼瞅著年底了,狗日的張天鵬手上有了那頭猛虎,看意思老子今年還得受那孫子的氣,我今天過來就是問問你,那小子比張天鵬的那頭老虎如何?”
季成剛搖搖頭,沒把握的:“我看夠嗆,他比我強是肯定得,但我沒感覺出強了太多,對比那頭老虎,我現在對上他的話,根本連動手的膽兒都沒有。”
郭大疤皺眉:“操,看意思還是沒戲了?”
季成剛:“弄個第二應該沒問題,我估計除了一號院的那頭老虎,別的院子裡無論誰都不是他對手。”
葉皓東收拾完自己的碗筷走到門口卻看見十七組監室裡的幾個人,除了季成剛都站在門口等待著什麼。葉皓東也沒在意,從外面施施然走了進來,就看見了大馬金刀坐在那的郭大疤和規規矩矩站著的季成剛。
葉皓東點點頭,徑直把自己的碗筷放進磚洞裡。
郭大疤:“等一等,小老弟,你叫什麼名?”
葉皓東微笑點頭:“葉皓東,你可以叫我東子,但別叫小老弟,這叫法讓我想起那玩意兒。”
郭大疤有些不快,一皺眉:“小崽兒,是不是覺得自己有兩下子,打算跑我的院子裡來立棍兒?”
葉皓東沒接他話:“你的院子?你是哪位?”
郭大疤傲然一挺胸脯:“郭大疤,四方店監獄二號院子的跑號大拿,你小子記住了,在這個院子裡你必須時刻牢記這個名字,牢記不要惹這個名字的主人生氣,牢記聽從這個名字的主人的話,對這個名字永遠保持尊敬,只要你還在這個院子裡服刑。”說完,郭大疤站起身,巴掌掄圓了對著葉皓東就是一個大嘴巴。
啪的一聲!嘴巴清脆!葉皓東的嘴巴後發先至,狠狠地抽在郭大疤的臉上。郭大疤捂著流血的嘴蹲了下去,眼睛裡是難以置信和瘋狂的暴怒。
郭大疤瘋了一般的拿起一塊墊床的磚頭直奔葉皓東頭砸來。葉皓東抬腿踢在他手腕上,伸出右手卡住了郭大疤的脖子,眼睛裡殺氣凜然盯著他:“我沒打算立棍兒,但我也不習慣任誰都能扇我的嘴巴,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媽,誰也沒這個資格!你要找死我可以成全你,二新子的名號想必你是聽過的,你自問比他如何?”
郭大疤奇蹟般的冷靜下來,他沒跟葉皓東說話,而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季成剛:“滾出去,沒叫你們誰也別進來。”
葉皓東冷漠的看著他耍威風,把昨天還豪氣干雲如猛虎的季成剛訓斥成了小貓兒。
郭大疤:“二新子死了的事幾天前我就聽說了,不是說死在鋼城朱三兒手裡了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是誰?”
葉皓東惡趣的:“朱三兒是我的兄弟,那天他去跟二新子談判是我派去的,二新子是我用弩射死的,我叫葉皓東,請你最好記住這個名字,並且最好順便記住對這個名字的主人保持必要的尊敬,你要牢記跟這個名字的主人成為朋友比成為敵人要強一萬倍,只要這個名字的主人還在這個院子裡服刑!”
二新子也在這裡蹲過,不過那會兒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