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無德了,節操碎了一地,被風再颳走:“那些老嬪妃們平時生活就無聊,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終身難忘,一心向佛了。”
茆溪森這下侯不住了,睜開了眼,眼睛一看到面前的牡丹,胸口那兩個晃晃悠悠的肉袋子,立即閉上了眼,急叫起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說吧,我儘量去辦!”
哈哈成了!李紅袖趕緊地趁熱打鐵:“只要你幹一件事,為皇上剃度!”
“這個。。。”茆溪森面露難色,猶猶豫豫半天沒有答應。
“看來禪師還是沒到為皇上剃度的水準,那麼。。。”李紅袖對著錢雪使了個眼色:“來呀,使用絕招,開門,放女人!”
錢雪故意腳步踩踏得很重,告訴茆溪森要去開門了。
李紅袖柔聲對著茆溪森,異常和善,變態得她都覺得有點可恥的道:“不是佛教有言:一切皆為虛幻。茆溪禪師快點準備好,就當一切都是做夢吧。”
門“吱呀”剛開,茆溪森就喊了出來:“我答應,答應了!”他一個和尚,嘴皮子厲害點,畢竟不是少林寺裡出來的,能逃多遠?就算逃,一路上有女人對他拉拉扯扯,那就更亂了。還是答應下來吧!
哈哈哈,錢雪憋著笑,將門又合上。
李紅旭嘴巴都笑得咧開了,但還是要一本三正經的道:“嗯,度人乃是佛教中人應該做的,恭喜你禪師,你馬上就可以成為讓皇上如佛門的第一人了!”
牡丹微帶著得意地將衣服開始穿戴起來,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對於高僧也是如此。可不,死也不肯的事,妥協了!
茆溪森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喊,喘著粗氣道:“不是貧僧不答應,這事還要皇上肯。如皇上不肯出家,就算貧僧磨破了嘴皮子,腦袋被砍去,也沒用。如果皇上是主動受戒,貧僧願意為皇上剃度。”
好嘛,給了個難題,但李紅袖立即回應:“行,這是你說的,如果皇上自己願意,你就為皇上剃度!”
“是,貧僧說的,絕不反悔!”茆溪森趕緊的連連點頭。
“好,今天收工,走了!”李紅袖轉身離去。
牡丹帶著惋惜的口吻,在茆溪森身邊蹲下,千嬌百媚地道:“真可惜,多好的一個男人,卻當什麼和尚。”說完,“啵”的一聲,在茆溪森受了戒疤的光腦殼上,狠狠地親了口。
李紅袖此時帶著錢雪已經出了佛堂,在門口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太妃,正被她貼身老宮女扶著,正往這裡來。
於是她們倆行禮問安。在佛堂裡的茆溪森趕緊地坐坐好,裝出一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道貌岸然樣子來。
老太妃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往佛堂裡走,只見裡面出來一個衣衫略微不整的秀女,她雙眸似狐,嘴巴還掛著笑。理都不理的,直接往外去。
老太妃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現在內務府選出來的人,越來越象狐狸精。”
老宮女不做聲,扶著老太妃往裡去。盤腿坐在蒲團上後,就聽到高僧悠聲道:“女施主有禮了。”
“禪師有禮了!”兩人雙手合十,行了個禮。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怎麼高僧的頭上赫然有一個鮮紅的口紅印?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而茆溪森還渾然不知的,頂著口紅印,很是佛光普照般、祥和地說著偈語。
這下真正頭疼的事來了,皇上。。。皇上那裡怎麼辦?皇上不肯出家,難道下到聖旨逼他出家嗎?可問題是,聖旨是皇上下的,別人再怎麼逼,也逼不到皇上頭上。
怎麼辦,怎麼辦?一路小步走,抬頭一看是慈寧宮。
不管怎麼說,將和尚說動了,就是一步跨越,無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