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地泛紅,心裡不由得就是一動。
目光下移,他又看到了自己地手撫摸著的雪白肌膚,雖然手上略略有點毛茸茸的感覺,卻是又讓他想起了某些外國小說上所形容的——“天鵝絨一般的肌膚”。
於是,下一刻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這也實在沒辦法,他來北京都已經一週了,卻沒有出去放縱過,憋得慌不是?
既然有了點心思,他就想起了邵國立所說地要細節,嗯,這個……實踐出真知,哥們兒說啥也不能讓姓邵的小看了不是?
“我想要你,”陳太忠不想這麼說,可是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啟口,索性就直來直去了,“嗯,你的面板很好,非常有彈性。”
伊麗莎白卻是聽得全身猛地一震,脖頸上的紅暈在瞬間就消失了,身體也登時變得僵硬了起來,卻是沒有回答他的話。
“喂,成不成給句話嘛,”陳太忠等了半天,見她不肯回答,心裡就有點惱了,說句實話,對其他人種地蔑視,是根深蒂固地存在於他的心裡的,不過眼下的手感告訴他,其實這也是一種不同地生命體驗,未必就會像他想的那麼不堪。
反正上一世他童男七百多年,這一世好不容易開竅,肯定沒有嘗過波斯貓地味道。
伊麗莎白依舊沉默,又等了半天,他剛要收手離開,她才低聲答他了,“我可以拒絕嗎,先生?”
“你當然可以拒絕啦,”陳太忠哼一聲,有點悶悶不樂,哥們兒再下作,也不能幹那些強賣強賣的事情吧,“好了,快給個痛快話。”
“我有點餓了,”伊麗莎白一句話把話題岔開了十萬八千里,“咱們吃飯去吧?”
嘖,成了,陳太忠明白了,在男女情事上,他雖然還不算極拿手,卻也不是往日那麼矇昧,自是知道人家這是不好意思馬上答應,要先找點什麼事來做,吃點小飯喝點小酒,然後回屋來弄點曖昧什麼地,半推半就的……不就可以那啥了?
倒也是,眼下不過七點多一點,急吼吼地在這個時候辦事兒,那不也是容易被人打擾嗎?想到這裡,他拿開自己地手,挺溫柔地拉下了她的衣服,“好吧,去吃法國菜?”
說句良心話,他真不喜歡法國菜,一點都不喜歡,就像他對洋酒的態度一樣,喝當然能喝,但是那些上萬的洋酒,還不如喝點幾塊錢一瓶的白酒舒服——不過,這不是打算推人了嗎?總得適當地意思一下不是?
“去吃淮揚菜吧,”伊麗莎白一個翻身做了起來,臉龐有點'首發紅,眼睛也不敢看他,只是,憑著她現在開始居然提要求了,也能說明她做出了什麼樣的選擇,“我喜歡那種甜甜的菜。”
糾結啊……哥們兒可不喜歡菜太甜了!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名不虛傳
非常破例地陳太忠選了一個包間吃飯。這讓伊麗莎白有點奇怪。心說這是要……要那個了。我才會得到這種優待嗎?
可是再想一想。她又覺得不應該這麼解釋。在她看來。陳某人主動求歡。不過是因為剛才幫她按揉時臨時起意而已。她跟他在一起只有四天。卻是已經非常明白:這個強大地男人。骨子裡是極其傲慢地。
雖然她地心裡挺為自己地吸引力感到自豪(╰→)。但是這個吸引力在這個年輕地中國官員眼中能持續多久。那實在是個未知數。
所以。就在陳太忠又摸出一瓶木桐酒地時候。伊麗莎白鼓起勇氣問了。“為什麼不在外面吃。要進來吃呢?你不是喜歡在外面吃嗎?”
“哦。以後就在包間吃了。”陳太忠也不跟她解釋原因。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索性就直接忽略了。“我感覺你好像挺喜歡這個酒。”
這是……佔領軍地宣言嗎?伊麗莎白看他一眼。轉頭又去看那瓶酒。心裡實在是百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