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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止愚開出的條件,還是很有誠意的”賠錢不說,還要扣打人者的工資”尤其是,他知道保安撕碎的小本,是捱打者的心血是被視若珍寶的。
這一點,他抓得很準,於是他就表示”“這個資料,我會派人給他重做一份,素波所有市場的農副產品資料,交給我了。”
“原來你也知道,他只記了農副產品的資料?”陳太忠笑一笑”“你還真好意思說啊。”
粱止愚嘴角抽動一下,心裡也滿是無奈”說實話,這件事真是他的保安做得差了,如果保安們能聽進去兩句解釋,再仔細看一看小本子,這件事情就完全可以避免。
當然,李凡是的字兒寫得不太好,不容易辨認,也是造成不幸的原因之一”但是粱總不敢這麼解釋,他要求得陳主任的諒解,那就不能推卸責任祖市長都說了,陳太忠是一個特別難說話的主兒。
所以他只能承認責任在自己的保安身上”“保安們的素質確實太低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還歧視農民……,我回去之後,會認真地抓一抓員工素質的培養。”
“只扣工資,太便宜他們了”,陳太忠輕描淡寫地來一句,“必須開除。”
“開除”粱止愚聽到這話,臉登時就苦得不能再苦,這個要求太令他為難了。
保安們打人是不對的,但是他身為超市的老闆,卻是要考慮另一點”孩子們的工作作風是粗暴了一點”可他們的初衷,也是為超市著想他們確實給公司惹來了麻煩,還是天大的麻煩,扣工資是一點都不冤枉,可要為此開除他們,別人看到眼裡”就應了那句話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說得再極端一點,這次保艾們為了維護“公司利益”被開除了”那麼,下次公司利益面臨損失的時候”保安們還會這麼積極嗎?
粱止愚真的很為難,所以他心一橫,“這樣吧,陳主任,李村長那兒,我賠五萬現金,您高高手,他們只是方法錯了。”
“寶玉市長”陳太忠不看他,而是扭頭看祖寶玉,“有人覺得我沒見過錢。”
“小粱,這我就要批評你了”,祖寶玉果然是傾向明顯”一心想著促成和解,同時,他也是明白人,很直接地發話,“你也別說什麼怕人心散了……”
“這種愣頭青不處理,早晚要給你惹大麻煩的”今天他們敢打陳主任的朋友,明天就可能打了杜〖書〗記的同學,說實話”他們今天打的人體格不錯”真要是遇上一個有隱性疾病的主兒,小粱”你自己斟酌吧。”
“那好,動手的全部開除”粱止愚聽到祖市長這麼說,知道此事再難挽回,自己要是不答應”恐怕祖市長也放不過自己,於是乾脆地點點頭,心說那幫傢伙怕是寧可被開除,也不願意被扣工資,這年頭的人都實際得很而且,保安確實是低收入群體。
然而,陳主任的要求,再次令他鬱悶了”“扣錢之後,再開除,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做人不能這麼太操蛋吧?粱總真的很想大喊一聲,但還是那句話,他不敢”於是他悶悶地點點頭”“我去努力吧,說服他們,也要一個過程。”
“說服不一定要靠嘴巴,靠警棍一樣可以,很多罪犯就是這麼被說服的”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如果你不行的話,我可以來幫忙說服,不管是說服保安,還是……說服你!”
你這話也太沖了吧?梁止愚被頂得直翻白眼,可是人這種動物”是相當奇妙的,說話做事總存在一種叫“慣性”的東西。
一個陌生人求到自己頭上”和一個已經求過自己一次的人再次相求,大多數情況下”被求者更願意答應後者的請求,這也就是某種交際方式存在的緣故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