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指了指身後的凱文。
“現在沒有,但是以後一定會比他厲害。”林逸飛抬頭看向凱文,有著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堅定。
幾分鐘之後,林逸飛拎著劍站起來,“我們繼續吧!”
“我不想。我累了。我要喝啤酒。”切爾西直接躺在了地上,閉上眼睛一副睏倦了的樣子。
“別鬧了。”林逸飛有些好笑,再看向不遠處的凱文,希望他說上兩句話。
但是凱文卻搖了搖頭,他很瞭解切爾西,知道這個傢伙固執起來沒有人能說動他。
“我做了你快一週的陪練,現在我只想喝幾罐啤酒。”有人說過,切爾西自退役之後的生活就是泡在酒精裡,而這樣的生活整整有五年之久。即便這樣在與林逸飛的對陣中仍舊擁有如此的魄力,那麼他在肩膀沒有受傷之前是何等能耐?
“酗酒對你的身體不好。”凱文說。
“年輕人,你說話的語氣像我祖母。”
“我還有一週就要開始集訓了,到時候會有隊內排位賽,我不想浪費時間。”
“有些是命中註定的,孩子。就像我的肩膀會受傷,就像你沒有一個好的教練但是卻得到了凱文的青睞卻只找到我這個酒鬼。有的時候我們奮力掙扎,並不能得到結果。”
“我想要的不是結果,我只是想而已。”林昭看著對方,思考著怎樣的挫折會讓阿爾文?切爾西這樣世界頭號種子選手說出類似“命中註定”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又要面試了……一萬次面試一萬次失望……
73、77…78
“而我現在想的就是啤酒。”
林逸飛已經領教這個傢伙的固執。細想之下,除了他教自己的這幾天沒見過他喝酒了。
“你喝什麼牌子的啤酒?”
“公牛。”最便宜廉價的平民啤酒。
“喝多少?”
“你和凱文能拿多少?”切爾西的手指敲在地板上,像是某種鼓點,連時間也跳躍了起來。
“喝死你。”林逸飛放下面罩和劍,走了出去。凱文好笑地跟在他的身後。
他們真的去到擊劍館外兩個街區扛了兩箱公牛回來,而凱文特地買了一罐可樂。
“你還沒有成年不是?可樂是你的。”
當他們回到擊劍室的時候,切爾西依舊躺在地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起來!你的啤酒來了,喝乾它!”林逸飛沒有好氣地說。
“為什麼不是冰的?”切爾西懶洋洋翻身。
“那你就自己去買。”
“你對教練總是這麼不尊重嗎?”
啤酒被開啟的聲音在這寧靜的空間中格外響亮。
“陪我喝一點。就當是我教了你這麼久的學費。”切爾西將自己喝了半罐的啤酒遞了過去。
林逸飛沒好氣地將他的手推開,“不好意思,我還沒到可以喝酒的年紀。”
“不能喝酒的年紀?”切爾西發出一聲冷笑,挑起眉梢看了一眼凱文,調笑道,“他的年紀連□都可以了,卻不能喝酒?”
“放過他吧。”凱文將可樂遞給林逸飛,眼角眉梢都是寵溺的意味。
林逸飛結果可樂,一飲而盡。也許是剛才的練習令人疲憊,碳酸飲料實在令人爽快。
三個人再沒說過話,只看見啤酒罐堆積如山。
酒精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著。切爾西搖晃著站了起來,“我要回去了,這裡你們自己收拾……”
“啊?不用我們送你嗎?”林逸飛有些擔心。
“不用。”切爾西擺了擺手,“這一點酒精還不足以讓我分不清東南西北,亂闖紅燈或者被車子碾死。”
這些天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