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雷的,你不給我面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如月這時殺人的心都有了,衝向房間的度比平時快了幾倍。
雷振遠只找到自己的大褲衩穿上,腳步聲就已經到房間外了,開啟床邊的窗戶要跳窗逃跑,可是隻穿一條大褲衩,在這大冷的天裡向全府上的下人搞人體展覽?不逃跑,只穿一條褲衩對進來的夫人說:“夫人,我是來給下人檢查房舍的。”呃,床上還有一位身無寸縷。要不乾脆理直氣壯地對夫人說:“我決定將嬌紅收為通房,夫人你來安排。”那位夫人極有可能一氣之下找來一包墜胎藥落下腹中胎兒,乾脆讓位給嬌紅作夫人,她本人說聲拜拜走人。
雷總鏢頭畢竟闖蕩江湖已久,應變招數多的是,當機立斷抱起一大堆衣服——他自己的衣服和嬌紅的衣服,閃身躲入床底下,不忘小聲警告臉上紅雲尚未褪盡的嬌紅:“不能讓夫人知道我在這裡,要不有你好看。”
嬌紅前一秒鐘還打算與老爺一起面對夫人,脅迫夫人讓老爺收自己為通房或者納為妾室,以後光明正大地為老爺暖床,下一秒鐘就收到了老爺的警告,眼睜睜地看老爺抱一大堆衣服躲入床底下。
如月怒氣衝衝獨自闖入房間裡,只看到嬌紅一人赤身**地坐在床上呆,如月厭惡地瞪視這具白皙的**,惡狠狠地問:“老爺呢?那個渾蛋到哪裡去了?”
趴在床底的雷振遠聽到這個聲音嚇得魂不附體,這種膽戰心驚的滋味,比當初受傷後被十個武林高手圍攻還恐怖,真是度秒如年。雷振遠在黑暗中摸索著,在一大堆的衣服裡挑選出自己的衣服。
嬌紅接觸到如月極其厭惡的目光,清醒過來,慌張地拉床上的被單遮蔽身體。唉,這具曲線玲瓏的**,在老爺眼中是芳香誘人,在夫人眼中可就比一堆臭狗屎還臭了,再擺展覽下去,惹惱了夫人她要剷除這堆臭狗屎,估計在這雷府中是沒有人會敢說半個不字。
如月的目光變成鋒利的刀子,瘋狂地在嬌紅身體上肆意砍殺,直想要把嬌紅肢解得七零八落。咳,女人遇到這種倒黴事,就是瑜伽練到最高境界也不能做到心平氣和的。
如月惡狠狠地瞪眼看嬌紅:“賤丫頭,老爺跑哪裡去了?”
“夫人,這是奴婢的房間,老爺怎麼會在這裡。”嬌紅弱弱地反對。
“賤丫頭,別騙我了。剛才我聽得清清楚楚的,老爺和你這個jian貨在鬼混。”如月咬牙切齒地,恨不能把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生吞活剝了。
“夫人,那是你的錯覺,這房間裡真的只有奴婢一人。”
錯覺。如月惡狠狠瞪眼看嬌紅,心裡想就是本人產生錯覺,外面那一群聽得春心蕩漾的也都是錯覺?!
如月看床邊開啟的窗戶,懷疑有人從這裡逃跑了,開啟窗戶向外張望,恨恨地罵:“這渾蛋,跑得挺快的。”
“夫人,這房間裡真的只有奴婢一個人。”嬌紅再次弱弱地抗議。
“騙鬼去吧,你一個人脫光了搔?”
“奴婢剛剛洗完澡,沒來得及穿衣服。”
......
雷振遠躲在床底,趁外面兩位打口水仗的時候,偷偷摸摸地穿上長褲,接著再穿上外衣。真糟糕,伸手時一不小心碰到床板,出輕微的聲音。
“誰,誰在床底下。”精神處於高度集中狀態的如月,覺床底下有動靜,大聲喝問。
床上、床下兩個人都嚇得差點兒暈倒,頭腦失去思維能力。
如月看到嬌紅差點精神崩潰,明白床下有貓膩,要彎腰下來察看,挺個六個多月大的肚子實在夠不到看床底的低度,惱羞成怒地抓過屋角的掃把,將掃把頭伸入床下橫掃直捅,忽然有幾次捅在軟綿綿的東西上。
“jian貨,這床底下軟綿綿的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