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摔,然後冷哼一聲道:“孟優,那是你彝族人不行,別一竿子打死人,在我看來,那張野如土雞瓦狗一般。”
“你說什麼?”
孟優當即大怒,站起身來,怒瞪著坐在一旁的兀突骨,雙手緊緊的握著腰間的腰刀。
兀突骨見孟優大怒,卻並不急了,拿起桌上的杯子繼續喝,他並不怕孟優,如果是孟獲來了,他可能還會忌憚幾分,但是孟優還沒有孟獲的實力。
抖了抖身上的鱗甲,兀突骨像是炫耀,又像是在提醒孟優,他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各位大人,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何必為了一些小事爭吵呢?”
這時候一直在孟優身後的忙牙長連忙出來打圓場,他一直都對孟優的處事風格不滿,但是又沒有辦法。
孟優為人急躁,他身份又低,孟優根本就不聽他的,整個彝族估計孟優也就聽自己兩個哥哥的。
朵思大王見孟優臉上依舊是一臉怒容,於是站起身說道:“老夫營中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說完這朵思大王就直接起身走了。
兀突骨見狀也獨自離去,忙牙長拉都拉不住二人。
待二人走後,孟優才怒道:“兀突骨辱我太甚,這老賊,早晚破了你的烏戈國,到時候讓你知道你爺爺的厲害。”
忙牙長連忙勸道:“頭領,切不可心急氣躁,要記得大人的囑咐的任務。”
孟優道:“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口氣不出我實在咽不下去。”
“頭領。。。”
“不用在說了,二哥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和你沒有任何干系。”
忙牙長見此,只能嘆了口氣,走出營外。
苦勸不住,這也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了,他心中只是暗暗發苦,為何把這塊難啃的骨頭交給他呢?
“千萬不要出任何亂子才行啊,不然回到石棉洞不知道還有什麼等著他呢!”忙牙長心中想道。
孟憂生了一肚子悶氣,終於躺在石床上,沉沉睡去。
夜已深,只剩下幾個別的巡邏士兵。
忽然一陣風吹過,爐子裡的篝火都刮向了一邊。
“喂。。”一個士卒感覺有些冷,於是碰了碰他身邊計程車卒。
噗通一聲,身邊計程車卒直接倒了下去。
那人趴下去仔細一看,本還在他自己身邊一起守夜計程車卒現在已經斷氣了,脖子上一道狹長的刀影還在不停的留學。
一陣懼意突然出現在這人心中,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跑。
不過才剛剛抬起頭,他就看到了一個英俊中略帶怒氣的臉龐,一陣刀光,他也追隨了和他一起守夜計程車卒,連聲叫喊都沒有發出來。
張野連殺幾人,心中沒有一絲的憐憫,這本就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沒有實力只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張野絲毫沒有注意自己心態的變化,而是繼續隱入黑暗之中。
一把抓住一個士卒,張野問道:“孟憂在哪?”
士卒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根本不理睬張野。
張野也不廢話,直接一刀殺了,八條腿的蛤蟆沒有,三條腿的人多的是,張野根本不做任何的停留,連續的詢問。
在連殺四十幾人之後,終於遇到了一個惜命之人,告訴了張野孟憂的位置,張野直接給那人了一個痛快,然後才向著孟憂的帳篷潛去。
連續的殺戮已經讓張野心中的怒意減了不少,此刻他只想找孟憂出了最後一口氣。
這就像小時候打架,如果被群毆的話,那麼肯定就找準一個來揍。
張野這就是找準了孟憂的節奏,不管朵思大王和兀突骨怎麼招惹我,我都找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