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人呢?是否有很厲害的人呢?”
用空著的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沈遙露出沉思的神情,然後終於叫起來:“真的有啊,就是那個……”
在他說出那個名字半秒鐘後,他的左手終於得回了自由。那雙手的主人卻在他面前揮舞著手,大聲叫著:“怎麼可能啊?那個看起來連半根骨頭都沒有,整天懶洋洋的傢伙……”相比之下,那個笑面虎姜昱反而更像點樣子吧?心裡想著,嘴裡就說了出來:“看起來,姜昱好像比較厲害呢!”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看過他們打架。”一旁的許莎莎慢聲細語著,在溫琢轉頭瞪過去時還是說:“我看打架和打跆拳道也沒差嘛!反而我覺得穿校服揮拳頭的男生比穿著道服打架的男生更帥呢!”託著腮,夢幻的泡泡左眼竄進右眼,右眼竄進左眼,一副標準的花痴臉,“女人啊,如果一生中也沒有一個為她揮拳頭的男人,那真是太悲哀、太寂寞了……”
溫琢瞪著她,再看看一邊嘴巴開始張大的沈遙,當機立斷,舉拳擊碎從好友眼睛裡一不小心溢位的紅色心狀物,再順手敲在她的頭上。
頭上一痛,許莎莎抬起頭,怒視著壞人好夢的惡女,“至於你嘛,還是免了,我看你這輩子也只有為男人揮拳頭的分了。”怔了一下,溫琢揚起眉毛道:“你說什麼呢?比賽和打架根本就是兩碼事好不好?”
“什麼兩碼事啊?我看沒什麼差別,不是用手就是用腿用腳嘍!難道你還用頭頂嗎?”
“頭杵嘛!少林功夫截拳道都有啊……”意興闌珊的聲音突然一頓,溫琢抓住許莎莎的手叫起來,“你說得不錯啊!”
“什麼不錯?用頭頂?”斜睨著突然一臉興奮的溫琢,許莎莎一臉怕怕地抽手。
“不是啦!是前一句,你說打架都是用手用腿用腳的嘛,既然這樣,會打架的男生不是有好多嘛,那麼‘跆拳道’部應該很容易就可以收到新隊員,明年春天的市賽也完全沒問題了!”
“你確定?”許莎莎不得不表示懷疑。同時,一時在旁邊看著的少年也開口問:“那個,韓教練有說過再招隊員的嗎?”
“那個——暫時還沒有。”一句話就讓兩個被她嚴肅表情所吸引的人跌倒在地。
“那你還要拉人入隊?就算入隊了也沒有人教不是嗎?”
“是嗎?”目光轉向在嘈雜聲中仍然呼呼大睡的醉酒男人。溫琢忽然笑起來,盤腿坐下,她默默地看著那張有點髒的臉,柔柔地笑著:“你覺得一個就算喝得爛醉如泥也會記得進道場前先脫下鞋子的男人真的能夠放棄他所熱愛的‘跆拳道’嗎?真心喜歡著‘跆拳道’的人,除非他的生命終止,否則他永遠都不會放棄……”
朦朧的目光,夾雜了太多的複雜情緒,便顯出一種難辯的深情。無意中瞥到,便被深深吸引,直到身邊的少女輕輕拍了拍他,他才回過神來,再看一眼,他忍不住悄聲問:“那個溫琢同學她和韓教練……”
“什麼?”許莎莎低低哼了一聲,抬眼看他,“你什麼時候也對別人的事感興趣了?你不是說過別人的事都與你無關的嗎?幹嗎現在那麼雞婆?!”
“……”看著少女拂袖而去的背影,沈遙迷惑地推推眼鏡。難道,他什麼時候得罪過她嗎?可是,他真的不記得了啊……
秋高氣爽,雲淡風輕,這樣的好天氣,就該襯著好心情才是絕配嘛。可是,顯然“光明”有很多人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喂,告示板上貼什麼了?居然有那麼多人在看。”有人想往裡擠,卻被外圍的同班同學一把抓住。
“你不要命了?沒看見裡面那幾個都一臉火大的模樣嗎?小心等會兒捱上一拳,看你還想不想湊熱鬧。”
“有什麼啊,不就是拳頭大些嘛!”雖然話是這樣說,可到底還是把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