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臉的纏著他,要求給自個兒一半財產才會捲鋪蓋走人,她這人臉皮雖然厚,但是這事兒的基礎上,她還是比較要臉的。
只要楠爺一聲令下,不用多說什麼,她什麼都不要,甚至連鋪蓋包袱都不要,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見四處沒人後,她又重新回到房間,洗漱換衣服。
雖然吵了架,但是獠牙的工作不能丟,該做的還是要做,絲毫不能因為私人原因將工作的事兒給耽擱了,在一天的崗,就應盡一天的職。
換好衣服,走到床沿將被子鋪好時,發現床頭櫃上用透明水晶杯下壓著一張字條,她停下動作,拿起水晶杯,將那張字條取來。
上面正是楠爺的龍飛鳳舞的字跡‘珂,發來急報,此次行動提早進行,會離開幾天,你自個兒好好保重。’
看完襲珂放下字條,眼中的晦暗稍微褪了些。
還是有良心的,至少還給自個兒留了張字條不是。
楠爺走了,自個兒一個人待在淡臺確實有些滲人,先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回自個兒之前的小窩住幾天。
楠爺走後,襲珂在部隊也沒啥要忙的,只是沒事兒整理整理上級派下來的資料,然後在去槍庫管理一下槍。
她覺著這個職位最好的就是,可以摸到各種型號的傢伙,雖然用不了,他丫過把眼癮兒也是值得的。
下午下班了,就徑直往以前住的小窩去了。
到小區時,太陽剛剛下山,天兒陰暗陰暗的。
她提著一個裝著衣服日用品的手提包,往自個兒居住的單元走去。
由於心情不大好,聳拉著腦袋,目光望著地上,根本沒看路。
這下捱到了!
果然!就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她額頭生疼,這種感覺好像在哪兒碰到過。
還是說,這個胸膛她曾經撞過?
她驀然抬頭,對上的是一雙冰藍的眸子。
她怵然一緊的眸子,不久又暗了下來。
沒錯是撞過,就是在皇威酒店的時候,那次可是徹底將自個兒的人生撞了個大翻天。
“陸熠。”她有氣無力叫了一聲兒。
這是這麼多次來,最為淡定的一次。
陸熠也覺著驚奇“怎麼這次反應不大對啊。”
襲珂推開他,一個人灰溜溜的走在前面“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抓了我去威脅他也沒用。”說著她晃了晃手中的包包“沒看我已經打包出來了嗎?”
“你怎麼在這裡?”襲珂詫然問道。
“我已經是這兒的居民,跟你住一棟樓,怎麼,不歡迎麼?”陸熠藍眸輕泛。
襲珂輕笑一聲兒,誰知道他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啊,一毒梟頭頭,來住平民小區,你來唬弄誰呢。現在他無論做什麼貌似跟她搭不上什麼邊兒了,所以沒必要緊張。
“我沒感覺。”襲珂聳聳肩。
“你難道不怕?”陸熠揚眉,這可不像她的作風。
“怕什麼啊,反正我已經跟易楠燁過到盡頭了,如今我就是擺在哪兒的花瓶,沒有任何用處。”看來襲珂已經看的雲淡風輕了。
“是嗎?對於我來說,你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這貨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襲珂停下腳步,眯著眼兒看他“願聞其詳。”
“你在獠牙待過,對於獠牙的地勢你應該清楚,我需要你畫出來。”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連點渣渣都要撿。
去他孃的。
“我不會畫畫,而且我記性不好。”襲珂白了他一眼。
就算她能畫出來,而且清楚的記得,也不會做賣國賊的。
“很好,你只需要告訴我獠牙大概處在那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