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也是這樣。”
語畢，挑眉瞪眼，威脅著顧長明。
看著念采薇臉有些不自在，想著終究是自己兒子禍害了人家，面色軟了下來。
“年紀輕輕瘦的皮包骨，既然不吃肉，那多喝點湯。”語氣雖然還是哼聲哼氣的，可話裡頭的彆扭關心卻還是能聽得出的。
微微笑著，不自覺的咬著筷子抬頭，“謝謝伯父關心！”
沒想到念采薇會抬頭回話，顧長明一愣，有種心事被拆穿的窘迫，連忙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想吃什麼就跟我說，我幫你夾。”耳邊傳來顧子琛的輕聲輕語，心，也變得安定下來。
再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小屁孩，因為吃雞腿，臉上沾滿了油，身旁的李美蘭正小心翼翼的幫她擦臉，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足以看出，李美蘭對小屁孩那是真心疼愛，心，頓時變得暖烘烘的。
原先，諸多的顧忌也全都消失，心口，一下子變得暢快起來。
——
吃完飯，顧子琛便載著母女倆回家。
因為吃的很飽，小屁孩這會兒外套脫了，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靠在椅背上，一隻胖乎乎的小手還摸著肚子。
滿足的嘆了聲氣，“好撐哦！”
“叫你吃那麼多。”明明已經下桌了，可後來李美蘭有端了新做的餈粑出來，小屁孩忍不住，又吃了兩塊，這不就撐著了。
“那要怪琛琛，誰叫琛琛家的飯菜太好了。”小肚子一拱，嘟嘴賣萌。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嘴饞？”伸手，輕輕擰了下小屁孩的嘟起的嘴巴。
“才不是呢！”小屁孩就是不承認，身子一轉，往窗外看去。
只沒過一會兒，小屁孩卻又轉過身來，看了看前頭的顧子琛，最後小臉板著，很是嚴肅的問道：“媽媽，今天是醜媳婦見公婆嗎？”
念采薇：“……？”
顧子琛忍不住笑出聲來，念采薇卻是羞窘不已，這話別人說出來還好些，可自己女兒說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瞪了瞪前頭的男人，摸著小屁孩順滑的蘑菇頭，“寸寸，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沒有誰告訴我的，是我從電視裡看來的。”眨了眨眼，繼續說道：“電視裡，每次男的要帶女的上門，不都會說‘醜媳婦見公婆’嗎？媽媽，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念采薇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倒是顧子琛開口，“寸寸，你你覺得你媽媽醜嗎？”
馬上搖頭否定，抱住念采薇，“媽媽才不醜，媽媽是最漂亮的。”
“那怎麼能說醜媳婦呢？”
小屁孩想了想，覺得有理，“是哦，應該說漂亮媳婦的。”
“……”
這一談話告一段落，快要到小區的時候，小屁孩嘴巴貼到念采薇耳邊，很小聲的說：“媽媽，我東西要給你看。”
一直小手緊緊捂著口袋，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藏了什麼。
“寸寸有什麼要給媽媽看啊？”
“媽媽先閉上眼睛。”說這話的時候，小屁孩偷看了顧子琛一眼。
“好！”順從小屁孩的話，閉上眼睛。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後，小屁孩開口：“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睜眼，入目的是一張照片，只那照片卻看著有些怪異，五年前的自己，怎麼跟會跟顧子琛接吻……？
挑眉看向前頭的人，明白了些。
“寸寸，這照片是哪兒來的？”
“是顧莫奇給我的。”這會兒小屁孩說的很大聲，“顧莫奇還說，這張照片，他在很久以前就看到了。”
眼睛一直斜視著後視鏡裡的顧子琛。
“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