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顏兒你,應該也不急於一時的吧。”
容顏的心微微一動,顏兒?他叫自己叫顏兒?
自從自己將林宛月送上他的床以後,他便再也沒有這麼,這麼熟稔,溫柔地叫過自己了。原來,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竟是這般的想念。
說不上對歐陽靖的話是怎樣的心情,既高興,有失落,也有些忐忑。
高興,還能跟他以夫妻的關係維持著。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關聯。斷了,就真的沒有了。
失落,是因為,他的理由是因為,他要忙著娶他的新婚妻子。所以,根本沒空寫所謂的休書。
忐忑,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別再留戀,該斷則斷。但是,但是啊,心卻還是會不受控制地,跟著他走。
如果真的分開了,她的心,是不是也會不見?如果沒了心,是不是會很疼,很疼?
她點點頭,卻又搖搖頭:“王爺,其實,也不在乎一點時間的,不是嗎?一封休書的時間,耽誤不了你迎娶新娘的時間的。”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難道王爺忘記,當初我們成親,你答應過容顏什麼嗎?你答應過容顏,娶了容顏,便不會再要別的女人。”
歐陽靖看著容顏,神情冰冷,他多想說,顏兒,除了你,我真的誰都不要。所以,顏兒,別離開好不好。但這些話,他卻不能說。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究竟,她跟歐陽明的關係是什麼?前夫?還是愛人。甚至,他們只等著他休了她,再續前緣?
不管是哪一樣,不管是這些關係中的哪一樣,歐陽靖都嫉妒的發瘋。但不管是哪一樣,她容顏,這輩子都休想離開他身邊。想了幾個晚上,歐陽靖總算想明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了她。
那一天,她發燒昏迷,好像要離開他一樣。他才發現,原來,離開她,沒了她,竟是這般可怕的事情。他無法承受,也不能承受。
“我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但現在,你覺得是寫休書的時候嗎?哪個男人,會在大婚之日寫休書的?這不吉利的,顏兒。所以,再等等。反正,你也不急著嫁不是?”
他看著容顏一臉淡漠,無動於衷的樣子,又繼續說道:“還是顏兒你,痛恨我,想要刻意讓我不吉利。早些跟林宛月感情破碎?”
容顏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歐陽靖:“原來,在你的心裡,我容顏,就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她笑了笑,笑容卻再也沒了往日的明媚風采。卻又像是曇花般,美得驚豔,卻片刻便消逝。她忍下心中的苦澀,咬了咬唇道:“何況,歐陽靖,你又憑什麼認定,我就不急著嫁呢?你都娶了,我怎麼能不好好地想想呢?唔,你說,是南宮信呢?還是歐陽明?”
像是真的為選不好嫁誰而苦惱,容顏的唇微微地嘟著:“歐陽靖,你覺得,是嫁給歐陽明好,還是南宮信好?你說呢?歐陽靖?”
該死的,歐陽靖整個肺都像是要炸開。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定不能再說了。不然,他真的,非被這個小女人氣死不可。他紅著眼,跨步上前,一下子拖住容顏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上去。卻在碰上她的唇時,卻奇異的溫柔了起來。
他舔著她的唇,她的唇柔軟的很,也甜美的很。讓他時時刻刻地想念著,幾次午夜夢迴,他都沉淪在她的柔軟中,一次,又一次。這一次,他誓要嚐個夠,吃個夠。
但是,歐陽靖卻知道,她的味道,他是一輩子都嘗不夠的了。她像是罌粟,讓他上了癮,心甘情願地上癮。不想戒,不能戒。戒了她,他會死的。
容顏從剛開始的推拒,到後來的沉淪。愛上一個人,就無法拒絕他的一切。他的吻,炙熱霸道,溫柔深沉。容顏的手,不自覺地便圈住了他的腰身,承受著,他給她的一切。
直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