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逕的搖頭。
他吻去她的淚水,抬起她的臉,“以後無論去哪裡,請都讓我知道,好嗎?你沒回來我好擔心,而且又沒人知道你去哪裡,我真怕你出事。”他解釋著。
“我去俱樂部游泳。”
她的聲音很小,像蚊吟般,不仔細聽便會聽不到,但他聽見了。
難怪她會洗好澡回來,薛敦敏不禁責怪自己的莽撞。
“去游泳怎麼不先說一聲,我可以陪你去。”
“我想自己去。”馬麗說謊,其實她多希望薛敦敏能陪她。
“你知道嗎?我一個晚上在家裡胡思亂想,生怕你出了意外,怎麼也沒想到你是去游泳。”
他讓她枕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在她的酥胸遊移,“你怎麼突然想自己去游泳?”
“突然想運動就去了。”總不能說是自己因為他而沒安全感,因此急於建立自己的生活重心。
“家裡不是有游泳池,你在家裡遊就好了。”他其實想說的是——我不想讓別人見到你姣好的身材。
“我忘了。”
“忘了家裡有游泳池?”他在她耳邊廝磨,說話的聲音像在挑逗她,也像似安慰她。
“嗯。”她沉浸在他細細的吻中,開始意亂情迷;平時她是冷靜自持的,但只要遇見薛敦敏,一切就完全不按常理了。
“從明天開始回家來遊,我陪你。”
她根本搞不清楚他說了些什麼,就一古腦兒的全部同意了。
他此時已氣消,明知此刻她可能沒有認真的聽他說話,但就忍不住逗她。“明晚陪我裸遊。”
在他的溫柔耳語下,馬麗也胡塗的答應了。
他不禁得意了起來。也許今天他的小妻子有些不對勁,但是明天,明天他一定會讓她服貼柔順,誰教她同意和他一起裸泳!
一整天,薛敦敏都是心情愉悅的,當然這種氣氛也直接地感染了他周遭的所有人。
從早上一進公司薛敦誠便看著他弟弟笑個不停,笑得他心裡好生嫉妒;現在竟然還在唱歌,已經唱了半個小時五音不全的歌了,他也沒聽懂薛敦敏究竟在唱些什麼,只依稀可辨識幾個音符殘破不全地掛在他嘴上。
薛敦誠忍不住了,難道劍橋大學畢業的人都是這種白痴樣嗎?為了挽救這所古老學府的名譽,他上前一掌劈向弟弟。“喂,當我秘書這麼得意啊?還可以一邊唱歌?”語氣中滿是不屑。
薛敦敏揚起一抹陽光般的笑容。“大哥,別這樣。工作嘛!就是要做得快樂,何必整天一張苦瓜臉。這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的。像我,多健康!”他比比自己笑道,一副演說家的姿態。“每天快快樂樂的來上班,平平安安的回家,生活有目標,工作才有衝勁,這才是為人主管的好表率!”
瞧他說得志得意滿的,薛敦誠直覺這弟弟今天八成吃錯藥了。“當我秘書可不是一件好差事,你不累嗎?”他斜睨薛敦敏一眼。
“我是優秀的青年才俊,是菁英主義下的優秀實踐者,也是詩人靈感之鄉的古老學府所培育出來,上承牛津、下啟哈佛的天才,你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工作,我才不會把它放在眼裡。”薛敦敏合起一份評估報告。“像這些根本不需要我全部的精神,我只消大筆一揮三兩下,就可以做得完美無缺。”
薛敦誠見他如此,忍不住挫挫他的銳氣。“那很好,薛秘書。這邊還有一些有關下半年度預算的執行報告,請再做一次評估分析,今天下班前給我。”他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薛敦敏一聽,這還得了,他今晚和馬麗可是有一個浪漫的約會;把這做完,那還約什麼會?他立刻求饒:“大哥,饒了我吧!”
薛敦誠一挑眉,“咦?你不是菁英主義下的優秀實踐者嗎?這種小事應該是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