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不希望有朋友因為自己而陷入困境,更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被害。
“手冢?”
“嗯。”低低的聲音從他身後不遠處傳過來,“……你瞭解多少?”
並沒有什麼抱怨,手冢的聲音很平靜。
跡部目光一暗,“有可能是商業鬥爭。”
他也聽父親說過最近商業上的一些事情,作為繼承人,就算還沒有畢業跡部也需要了解這方面的事情,父親查出來的資料他也看了,所以很清楚父親打算收購的公司的負責人有個兒子,而且和他同校。但是……皺緊眉,跡部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動手的是那個男生,資料上對這人有一段短短的描述,簡單來說就是性格內向。
或許是有人指使,但是他記得父親說過這次收購完全就稱得上是兩廂情願,對方並沒有什麼不滿。
但是很快的,便有人自動來給跡部解惑了。
原本安靜的環境響起了腳步聲,然後就是昏暗的房間驟然一亮。突然接觸光線讓跡部和手冢下意思的閉了閉眼,直到幾秒後才睜開。
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跟在一個男生身後,而最前面的那個男生臉上掛著笑容,手裡拿著電話在說些什麼,他沒有避諱任何人,所以跡部很快便想通了這件事情。
看來,這件事情的策劃人便是他了。跡部目光上移,停留在對方的臉上,然後皺了皺眉。
嘖,真是不夠華麗的一個人。
男生相貌還不錯,唇角微彎帶著笑容,但是卻讓人看著就覺得很怪異,因為那個笑容給人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要的錢就是這個數目。”男生漫不經心地說,經過變聲器的效果傳到另一邊便是嘶啞難聽的音色。而當他說完這句話後,便停了下來,然後不急不慢地走到跡部面前彎下腰對他一笑,將電話弄成擴音狀態後目光突然就陰鬱了下來,狠狠地一腳踹了上去。
悶哼聲從跡部抿緊的唇溢了出來,儘管只有一聲就被他忍住了,但對於男生來說就已經夠了。
把玩著手裡的電話,男生柔聲道,“跡部景吾,你知道你的命運麼?”
就算雙手雙腳被綁,但是抬眸看向男生的跡部比起男生來說,氣場卻更為強大,就好像俯視的人不是那個男生而是跡部一樣,這種感覺讓男生不爽地又踢了幾腳,才覺得發洩了一些。
“冰帝帝王,受人尊重的會長大人,呵,”陰陽怪氣的語調,北島佑真只覺得跡部景吾這種人還真是讓人厭惡,“可惜,明年這個時候,你的墳頭恐怕已經長滿草了。”
“啊,對了,還有這一位,”像是想到了什麼,北島佑真看向跡部的身後,微微一笑,“被拖累的好友,因為你的緣故和你一起沒了性命,說不定他此刻心裡正在怨恨著你呢,跡部景吾。”
因為眼鏡丟失而微眯著眼的手冢對於對方惡意的語調沉默以對,但心裡卻因為這句話皺眉,他並不是一個會因這件事而怨恨的人,所以這種挑撥人心的話對於他來說並沒有用。
同樣的,對於跡部來說也沒有用。跡部心裡對於手冢受到連累而感到抱歉,可他很明白手冢並不是對方口中的那種人,所以他只是勾唇笑了笑,並未說什麼。
就算他現在是被綁架者,對於這種不華麗的人也沒有什麼說話的慾望。
永遠都是這樣,北島咬牙切齒地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放佛能看到那種鄙視的眼神。
對方永遠都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在網球場上那種囂張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在那張臉上劃傷幾刀,就因為這個人背後的跡部集團,他父親的公司被人收購,害得他的父親受不了刺激變本加厲的賭博,最後母親丟下他出國,最後欠下鉅額賭債的父親將他推出去償還欠款,以至於他勞累致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跡部集團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