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死的很驕傲,他是站在所有同窗的身前戰死的。”
聽到這句話馬麗蓮心裡一動,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些。
那一天,他也是站在自己身前的。
“滾!”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很難聽?”
“你除了讓我分心還能做什麼,為什麼不遠遠的逃走?”
“殺了他,用刀戳碎他的心臟。”
“現在你的模樣好看多了。”
牛淼拽了拽她的手:“你在想什麼?小妮子面帶春…情,一看就知道要發…騷了。不過話說起來,咱們兩個這姓都不好,一個牛一個馬……都是被人騎的。”
“討厭!”
馬麗蓮白了牛淼一樣,下意識的看向後山。
“我就說你發…春了。”
牛淼笑道:“英雄救美啊……多浪漫的事。”
“我就想知道,他現在好不好。”
馬麗蓮喃喃了一句,眼神飄忽。
……
……
方解不好
非常不好
就在馬麗蓮和牛淼兩個人攜手而行的時候,他趴在石室冷硬的地板上狗一樣喘息著。身上早已經被汗水溼透,所有的力氣似乎都從身體裡被抽走。他想掙扎著再爬起來,手臂卻只能勉強支撐起上半身。
額頭上黃豆大小的汗珠一顆一顆的落下,很快就打溼了一片青石板。
“這就不行了?”
抱著肩膀站在不遠處的女教授丘餘冷冷的說了一句,語氣中滿是譏諷。為了測試方解體力的極限,她已經整整兩天兩夜沒有讓方解停下來。這間很寬敞的石室成了修煉場,石鎖,兵器一應俱全。而牆壁上的刑具已經被統統摘掉,換成了四幅巨大的地圖。石床上,地上,堆積著很多兵書戰策。為了讓他看的仔細,石室裡那盞昏黃的油燈被幾十根火把取代。
她就這樣站了兩天兩夜,看著那個少年逐漸變得虛弱無力。
“再去舉三百斤的石鎖。”
發號施令的聲音清冷無情,那雙白色的眸子一刻都不曾離開方解的身體。白眼似乎能穿透方解的面板,看到他肌肉和內府的變化。這樣聚精會神的盯著看,需要消耗巨大的精神力和修為之力,兩天兩夜,方解累的好像死狗一樣,而她怎麼可能輕鬆?汗水早已經溼透了她的衣服,以至於寬大的教授院服都緊貼在了身上。
“男人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啊!”
倔強的少年看著丘餘玲瓏有致的身材抿了抿嘴唇,眼神裡甚至有一絲不加掩飾的貪婪。丘餘算不上一個美女,但她的身材卻足夠惹火。藏在寬大院服裡的軀體現在幾乎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迷人。
而對於方解這樣討厭的眼神,丘餘根本就懶得理會。她似乎不在意方解眼睛在自己身上的索取,或許如她這樣強大的女人早就已經忽略了性別的差異。
方解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三百斤的石鎖前面。他彎腰,嘗試著將這個三百斤的以往能輕易舉起的石鎖提起來。但是早已經被抽空了力氣連行走都變得極艱難的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提的起來。
“果然還是不行的。”
丘餘冷冷的說了一句:“以你現在的體力,莫說和羅耀相比,便是我也能輕易把你打成一灘碎渣,就這點本事,還有什麼值得你自傲?”
不遠處的少年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低呼了一聲將石鎖提了起來:“女人的激將,果然是男人逞能的最大動力啊。”
他感慨著,然後咬牙將石鎖緩緩的舉到胸前。因為太勉強,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猙獰。脖子上的肌肉繃得很緊,嘴唇都幾乎被咬破。而就在他看起來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