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方式來戰鬥。在那個結界中,他們的修為被壓制,內勁被吞噬,但他們卻瘋子一樣不管不顧的去拼鬥。陳哼躍上半空抱著那個黑色的太陽,發現無法撼動它之後開始一口一口的咬下去,那是極為精純的內勁,他就那麼吃下去,每一口都讓他的胸腹不停的起伏。吞噬內勁,就好像普通人吞火一樣危險。
陳哈則在拆門。
那座大門被他先是掀掉了兩扇門板,丟在一邊使勁的踩著。他每踩一腳,外面的那個老僧便會吐一口血。然後陳哈開始拆門牆,一腳一腳的踹,震動下那門牆開始碎裂,最終坍塌下來。
這個時候,陳哼也將最後一口黑太陽吞了下去。
他居然還抹了抹嘴,累得氣喘吁吁的陳哈很認真的問他:“好吃嗎?”
陳哼搖了搖頭同樣認真的回答:“不好吃。”
太陽被吞了,門被拆掉了,金甲將軍被拔掉了頭。
現在只剩下一個巨大的結界,那三個吐血的老僧彼此看了看,然後挪過去坐在佈置結界那個老僧身邊,三個人將全部的內勁輸入這個老僧體內,然後那結界立刻光芒大盛。本來無形的結界,此時已經實質化。
光芒四射的牆壁一樣開始逐漸收縮,陳哼陳哈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兩個人不停的揮拳猛砸在光壁上,卻始終沒能將其砸穿。隨著結界越來越小,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胸腹裡的憋悶感覺越來越強烈,隨時都有可能因為空氣枯竭而陷入昏迷。
項青牛下意識的低呼一聲,哪裡還顧得該不該儲存實力,他猛的躍起來,一隻手朝著那四個老僧所在的方位一壓,另一隻手則朝著那光壁一掀。
雙手
不同式
右手製敵用的是元轉如意的大周天,左手破壁用的是萬星辰親傳的劍氣。大周天輪迴不息,除非修為比項青牛強上許多的人才能找到其招式之間的微小罅隙,進而一次破去項青牛的攻勢。但那四個老僧已經受傷,其修為都在通明境,比項青牛還要差一些,自然無法看破。
在他們看來,項青牛的這一招無解。
連綿不盡的斥力排山倒海一樣壓迫過去,逼得四位老僧不得不立刻改變目標自保。當他們將內勁收回一部分自保的同時,項青牛左手的劍氣趁虛而入,將光壁切開一條口子,雖然只是很小很小的一條縫隙,可對於陳哼陳哈這樣的大修行者來說已經足夠了。陳哼立刻上前,兩隻手扣住那口子用力向外一撕。
以前的陳哼陳哈雖然是一頭白髮,臉色卻極好如童兒一般。可是他們從那個光壁中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滿是溝壑,滄桑的面板都是褶皺,如同枯死了多年的老樹皮。
“咦”
陳哈出來之後看了看那光壁上的口子感慨道:“小哼小哼,你看這像不像是一個蛋?”
陳哼點頭:“還真像,然後咱倆破殼而出了嗎?”
陳哈搖頭:“我是孃親生的,不是蛋孵出來的。”
陳哼道:“你不是我也不是,我比你還先出來的呢。”
他們兩個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忽然看到項青牛正在一人拼四人,陳哼立刻怒道:“媽的不要臉,四個打一個!”
他腳下一點衝了過去,身形化做一道流光。那四個老僧此時正全力應付項青牛的大周天,最前面的那人眼見著陳哼衝了過來卻無法兼顧,無奈之下忽然將內勁全都撤了回去,然後迅速往旁邊一閃。他閃開,項青牛的大周天直接轟在他身後那老僧身上,第二個老僧壓力倍增,立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撕開,乾癟的面板就好像是被狂風吹動的水面一樣起了一層一層的褶皺,看起來格外的噁心。
前面那老僧一撤,後面兩個人也幾乎不約而同的撤手,只剩下一個老僧單獨面對項青牛的全力一擊,他境界上本來就低於項青牛,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