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張同樣浸有蒙汗藥的手帕嚴嚴實實地捂在了苗子茜的臉上。
原來石楊氏一直忌憚著苗子茜當初不但輕輕鬆鬆地就擺脫了她的鉗制,反而差點將她推個狗吃屎的事兒,所以不敢直接對面對面地苗子茜動手,早就安排好了石老大躲在角落裡,伺機而動。只是石楊氏沒有想到,苗子茜因為擔心苗子路竟然會這麼大意,輕輕鬆鬆地就著了他們的道兒,心底著實得意。
“臭丫頭!等一會兒上了虎子的床,我看你還怎麼橫!”一把將懷裡依然昏迷不醒的苗子路扔進一旁的椅子裡,石楊氏擼起袖子,上前幫石老大一起制服苗子茜。
當那股刺鼻的味道鑽進鼻子裡的時候,苗子茜心底大呼不妙,電光火石之間,危困的苗子茜緊緊閉氣,同時閉上眼睛,放棄掙扎,裝出一副徹底被蒙汗藥迷暈了的樣子,迷惑敵人。
感受到苗子茜的變化,石老大鬆開手帕,略感訝異:“怎麼這麼快就暈了,我以前用它……”說到這裡,意識到自己失言,差點就把自己過去用蒙汗藥乾的那些好事給說了出來,石老大趕緊閉上嘴巴,那眼神偷偷地觀察石楊氏神色有沒有不悅。
幸而石楊氏一心記掛著替兒子張羅媳婦兒的事兒,哪裡管得了那麼多,聽石老大在那裡??鋨舌碌模?偈本兔渙四託模?畹潰骸澳閽諛嵌?筮笸嵬嶁┦裁茨兀?共豢斕惆錈π閹??遺??ィ ?p》 石老大心底連呼大幸,忙和石楊氏一起將“昏迷不醒”的苗子茜抬進了石虎子的房間。
早就等在裡屋,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的石虎子,一看見“昏迷不醒”的苗子茜被石老大和石楊氏抬進來,一臉的溫順,頓時心就癢了,眼裡賊光閃爍。
或許雙腿摔壞之前的石虎子只是心地不夠善良,但是雙腿摔壞之後被迫臥床這麼久,石虎子早就心理扭曲了。所以一看見自己早就覬覦的苗子茜現下正好好的“睡著”等待自己享用,石虎子恨不得立刻就付諸行動。
“她,她,她……”激動地指著“昏迷不醒”的苗子茜,石虎子“她”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兒來。
“她今後可就是你的媳婦兒了!”石楊氏將“昏迷不醒”的苗子茜放在床上,看著石虎子,眼淚突然就流了出來,頓了頓,上前一把抱住石虎子,哽咽道:“兒子,今兒娘就只能幫你幫到這兒了,接下來,你,好好幹!”
放開石虎子,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苗子茜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石楊氏的眼淚突然就流得更兇了。腳在地上抖了半天,嘴唇哆嗦了半天,石楊氏卻最終沒有上前一步,沒有再說一個字,猛地一轉身,衝了出去。
一旁的石老大莫名其妙,一臉的迷茫,愣了下,快步跟了出去,還體貼地從外面鎖上了門。
剛到外屋,石老大就見石楊氏眼神空洞地坐在椅子上,眼淚就跟奔湧而出的山泉似的流個不停,一隻手還正一下一下地輕拍著一旁窩在椅子裡依舊昏迷不醒的苗子路。小心地湊上前去,石老大看了石楊氏半天,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你後悔了?”
“後悔的不是娘生爹養的!”石楊氏抬起頭,跟要吃人似的紅著一雙銅鈴似的大眼睛,破口大罵。
石老大碰了一鼻子灰,心底有氣,一甩袖,出了門,扔下一句:“等兒子完事兒了叫我,我出去搓兩圈。”
說完這話,石老大原本以為石楊氏又要罵他不長進,總是去賭博的,可是破天荒的,石楊氏一聲都沒有吭。石老大回頭一看,就見石楊氏跟個沒了魂兒的人似的,呆呆地坐在椅子裡,機械地輕拍著一旁的苗子路。
“唉,反正事兒都做了,後悔也晚了,快活一天是一天,出去搓兩圈去!”石老大搖搖頭,自言自語,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石老大說得沒錯,石楊氏是後悔了,從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