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後者?”
“您曾經入室盜*竊傷人,您是否後悔過自己的衝動行為?”
“時光不能倒流,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後悔藥。”
“您會選擇當律師,是否受年少時期影響?”
“有些選擇,只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那麼照您話裡的意思,您會從事律師這個行業,是迫不得已,而並非是想要彌補過錯,也並非是您熱愛這個行業?”
“沒有選擇的選擇有時候就是最好的選擇。在任何一個崗位上,做任何一件事,重要的是在其位,謀其事,盡其責。這位記者,你從事媒體這個行業,我也很有興趣知道你對這個行業有多少熱愛?”
記者們的問題層出不窮,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雷紹衡不愧為律師,應對自如的同時,還不忘記來點小幽默反問,現場的氣氛雖然一直緊繃如箭上的弦,可也被他掌控有序,不曾產生混亂,也沒有讓記者抓住把柄。
之後就問及了有關蔚海藍的事情。
當他面對記者所提出到的蔚海藍問題時,雷紹衡緘默不言,更甚至拒絕道,“私*人感情方面,我無可奉告。”
記者群又開始叫囂,喊著讓雷夫人出面證實真假。
而在這個時候,會堂的一側,那道亮麗纖瘦的身影慢步踱出迎向了眾人。
蔚海藍出現的很是時候,她來到雷紹衡身邊坐下。
兩人齊齊面對眾多媒體。
蔚海藍道,“我先生靦腆害*羞,接下來有關感情方面的問題,我來替他回答。”
記者急忙問道,“雷夫人,聽說您和雷先生已經分居了,是不是打算平靜分手協議離婚?”
“不住在一起,這不代表就是婚變,純屬子虛烏有的事情。”蔚海藍很是平靜。
又有一名記者站起身來問道,“雷夫人,兩年前您曾經捅傷了雷先生是嗎?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因為雷先生收購了蔚氏,還是因為您母親的死,導致兩位夫妻感情破裂?還是雷先生和雷夫人有拿刀玩鬧的嗜好呢?”
眾人一陣譁然。
蔚海藍道,“你有親眼瞧見嗎?哪隻眼睛瞧見的,可不可以指給我看?”
那記者頓時一愣。
“不是親眼瞧見的事情,全都不作數的!沒證據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哦!”蔚海藍笑了,“正好,我的先生是律師!”
雷紹衡也笑了。
他側頭望向她,她也回眸和他對視。他的微笑有了變化,這種微笑,好像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裡撥開陰鬱,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蔚海藍總是一直覺得,他離她很遠很遠。可偏偏有那麼一剎那,就有了錯覺,其實他離她很近,呼吸都可以聽見。
“由於時間關係,這邊只能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了,哪位要提問?”王珊道。
有記者趕緊道,“雷夫人,雷先生曾經盜竊傷人,有過不良記錄,您是怎麼看的?”
蔚海藍只沉默數秒,開口說道,“請誰給我一張紙,還有一支碳墨筆。”
()
果然有人將兩樣東西遞給她。
蔚海藍拿著紙張站起身來,輕聲說道,“這是一張白紙,大家同意嗎?”
眾人點頭。
蔚海藍又是拿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眾人探頭張望,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蔚海藍再次舉起紙張,眾人只見白紙上畫了一個小小的黑團,她笑的慧黠,“現在白紙上有了一個黑點,大家同意嗎?”
眾人又是點頭。
蔚海藍坦然無畏道,“那麼我現在說,這張白紙是黑紙了,你們同意嗎?”
這一次,眾人面面相覷。
良久也是無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