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但又怕他問,最後她放在了大堂,給他發了簡訊,讓侍應生人給他送去。
再次回到停車場的時候寧緘硯依舊坐在車裡,閉著眼睛養神。祁安落有一段時間沒開過車了,加之不熟悉寧緘硯的車,熄了幾次火才出了停車場。
祁安落多多少少有些尷尬,寧緘硯倒是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眼睛都未睜一下。
車廂裡很安靜,莫名的有些壓抑。今天的寧緘硯有些不對勁,祁安落原本就不打算說話,這下更是一聲不吭。
深夜除了紅燈路口偶爾停一下,一路都是暢通無阻。待到車停到了寧緘硯的樓下,見寧緘硯依舊閉著眼睛,祁安落只得硬著頭皮的道:“寧總,到了。”
寧緘硯沒說話,祁安落拔了車鑰匙,正想再叫他第二遍,寧緘硯伸手揉了揉眉頭,道:“送我上去。”
他的聲音微沙啞,一手扯了扯那鬆鬆垮垮的領帶,像是難受極了一般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祁安落一怔,隨即應了聲好。剛要下車,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顧西東打來的。肯定是打來問她怎麼走了的。
祁安落原本是不打算接的,手機嗚嗚的震動聲在空曠的空間裡異常的刺耳,她只得接了起來。
剛喂了一聲,就聽顧西東道:“不是說好送你回去的嗎?怎麼自己就走了?”
祁安落唔了一聲,邊下車邊含含糊糊的支吾了兩句。顧西東顯然還沒應酬完,那邊挺吵的。他倒是沒懷疑什麼,問道:“你就沒到車裡去?”
祁安落有些莫名其妙,道:“什麼?”
顧西東對她的遲鈍感到無可奈何,道:“我前幾天不是出差了嗎?給你帶了禮物。你就不會去車裡看看嗎?還打算給你驚喜的呢。算了,明天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祁安落揉了揉額頭,道:“謝謝,不過西哥,以後別帶了,我又不是孩子,哪有每次出差都帶禮物的。”
“誰說只有孩子才能收禮物?”顧西東哼了一聲,道:“你要到家了就早點兒睡,我還有會兒才能走。”
祁安落求之不得,說了句好,趕緊的掛了電話。
寧緘硯坐在車裡沒動,她只得替他拉開車門。待到伸手去扶寧緘硯時才發覺他身上的酒味挺濃的,應該是喝了不少酒。他這人的城府極深,就算是喝醉了也未必會讓人看出來。
☆、第四十二章:冰涼的唇
待到進了電梯,看著寧緘硯臉上不正常的紅暈,祁安落才確定他是喝醉了。不過他這人的酒品還真是算好的,也不鬧。
祁安落忽然就想起了顧西東,他也同樣是喝醉看不出的人。他一個人撐著顧家,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祁安落想著,有些失神。電梯門開啟,她才回過神來,扶著寧緘硯出了電梯。
進了門,寧緘硯就重重的倒在了沙發上,伸手揉著眉心,暗啞著聲音道:“給我倒杯水。”
祁安落看了看時間,應了聲好。進了廚房,見邊兒上放著蜂蜜,她稍遲疑了一下,往杯子里加了兩勺蜂蜜,衝了一杯蜂蜜水。
客廳裡寂靜無聲,祁安落出了廚房,將水杯放在矮几上,以不輕不重的聲音提醒道:“寧總,水倒來了。”
寧緘硯閉著眼睛的,沒有說話,呼吸隱隱的有些粗重。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來的鎖骨處有密密麻麻的紅點兒。饒是燈光有些晦暗,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祁安落吃了一驚,又叫了一聲寧總。寧緘硯卻依舊沒有反應。祁安落的腦海中浮現出上次他發燒時臉色蒼白的樣子來。她上前幾步,伸手去摸寧緘硯的額頭。
手才剛放到寧緘硯的額頭上,另一隻手的手腕突然被用力的一拉。完全沒有預兆,她的身體往前傾,直直的朝著寧緘硯的身上撲去。以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趴在了寧緘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