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秦芷兒插言,“青焰姐姐,我還以為青公子定是認得這東西,哪想他卻不認得……”
青焰心底裡直哼哼,他是個傻子,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記了,當然不認得!
哼,想拿這個來證實青楚的身份,怕是落空了吧?
在李迥面前上眼藥,沒上到吧?
青焰看著在座位上傻傻坐著的青楚,眼底俱是鄙夷。
青楚被小黑帶著小綠等一頓剝皮威脅,他只好扮傻了,生怕傻得不象,被秦芷兒這女人捉住把柄,回去剝了他臉上某處的皮,所以青焰望著他的時侯,便傻傻怔怔地回望了過去,儘量把眼睛弄得沒有焦距。
見青焰眼神那般的冷漠,他倒是有幾分清醒了,他雖然行事荒唐,但對青焰這個妹妹,倒是真心痛惜的,後宮之中,無處不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但自小,他和妹妹便相互扶持,才走到了現在……可眼前這個青焰,還是原來那個青焰麼。
眼底的冰冷與陌生,讓他看了,心底生寒。
他原想著見了青焰,便向她求救的,讓她將自己救了出去……秦芷兒動不動就威脅想剝他臉上的皮,她這兒,簡直太不好呆了。
可等到了這兒,他才知道,為何秦芷兒這麼放心大膽的讓他跟了過來,一點兒都不怕他臨陣叛逃。
原來,青焰壓根兒就不是原來的青焰了?
青楚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相反的,把自己的眼睛弄得更呆滯一些,生怕被青焰知道,他已經清醒了。
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妹妹青焰。
她到底是誰?
今日來,這秦芷兒與李迥兩個人,是要設個套兒給青焰鑽了。
別當他真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
他也想知道青焰到底怎麼回事,於是,他顯得更傻了。
李迥一招手,讓顧海把一個長盒子拿了進來,他親手接過,對青焰道:“就是這東西,聽說這是你們大商之物,也不知道是也不是?”
青焰見李迥溫和地望著她,修長的手指拿著那隻盒子,便含笑接了過來,開啟了那盒子的蓋子,眼底帶了些笑意出來,道:“原來王爺說的,是這把刀?”
她伸出手去,拿起了那把刀,在手裡仔細看了看,道:“這把刀的款式,乍一看去,和我父皇放在藏兵閣裡面的那把,極為相似,但看得仔細一些,卻又不象了。”
秦芷兒見全無異樣,倒有些失望了。
青焰把刀重放入盒子裡,道:“九王爺,您今日,就是為了這把刀來的?”
李迥道:“說起這刀,最近在大韓邊鎮倒是引起了不少的腥風血雨來,這把刀在大商失了蹤,又在邊鎮出現,引得無數江湖人士前往爭奪,本王偶然得了這把刀,原以為是真品,便能阻止那些殺戮了,可到底還是白忙了一場,這把刀卻是假的。”
青焰便笑了,“王爺,父皇那把刀確實失了蹤去,但這樣的神兵利器,父皇可收藏了不少,丟了一把兩把的,父皇也沒有放在心上,倒叫王爺上心了。”
青焰說著,把那盒子放在茶几之上,端起了茶杯,飲了一口。
李迥見青焰神色正常,倒不好再問了下去了。
秦芷兒眼睛盯著青焰,神色不善,道:“青焰公主,這柄刀不是你們大商之物,那這個人,應當是的吧?可不知道青焰公主都已經見到了青公子了,卻假裝不識,是何道理?”
青焰放下了杯子,吃驚地望了秦芷兒,“芷兒妹妹,你說什麼?你說的,是這位青公子?”
秦芷兒便不理青焰了,轉過頭去,怯怯然地望定了李迥,嬌滴滴地道:“王爺,我說了,你還不相信,虧得咱們還把這位大商公主當成上賓來看待,可哪裡想到,她卻是個連兄長都不願相認的狠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