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哈哈大笑,見葛玲玲一邊咒罵一邊搖搖晃晃地想站起來,心裡不免一驚,暗思想不能再由葛玲玲胡來,這裡畢竟是賓館,如果搞得無法收拾,自己臉上無光就罷了,也會連累樊約。想到這我鼓起勇氣撲過去,把葛玲玲按倒在地毯上,死死地壓住她的身體。
“別鬧了,我求你了,還不行嗎?”為了息事寧人,我向葛玲玲苦苦求饒。
“你放開我。”葛玲玲大聲命令。
“不能放。”我搖搖頭。
“你再不鬆手,我保證你會後悔的。”葛玲玲的威脅不是空頭支票,但我實在沒有辦法,如果真讓這頭母老虎發威,後果不堪設想。
“我已經後悔了,知道錯了。看在我送你一條項鍊的分上,你放過我吧!”
我可憐兮兮的樣子,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會感動,唯獨葛玲玲毫不心軟:“哼!莫說一條項鍊,就算十條項鍊也抵不過那一腳。你居然敢踢我、居然敢閃躲、居然害我摔倒。你快放開我。”
“算了好嗎?求求你,玲玲姐。這次是我不對,我以後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以後?讓以後見鬼去吧,我在乎現在。”葛玲玲一聲冷笑,竟然學我先前所說。
()
我啼笑皆非:“別把小樊吵醒。”
葛玲玲狂怒:“醒就醒,我讓小樊知道你是個大混蛋。”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沒有商量?”
“你沒資格和我商量。”葛玲玲對我怒目而視,身體一陣掙扎,還差點讓她掙脫。
“那你不用起來了。”我大怒,心想這個瘋女人一點都不溫柔。
“你不放是嗎?”葛玲玲突然張開小嘴,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怎麼咬人?哎喲,別咬,出血了。”鑽心的疼痛傳來。我的左手除了五道紅腫的抓痕,又增添了一排牙印,牙印間已有血絲滲出。
“快放開我,不然,我再咬。”葛玲玲的小嘴迷人,但咬起人來猶如一條飢餓的毒蛇。
劇烈的疼痛激起我的怒火,為防止再次被葛玲玲啃咬,我抽出受傷的左手,迅速把葛玲玲翻轉,將她兩條玉臂反剪到身後,然後坐在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瘋狂掙扎,修長的美腿胡蹬亂踢,翹翹的美臀上掛著黑色蕾絲小內褲,那條深深的股溝若隱若現。
我的慾火和怒火在交集,胯下的Rou棒隨葛玲玲的掙扎而亂頂,有幾次都頂到了她的屁股中間。我突然熱血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狂妄地扯下葛玲玲的蕾絲內褲,露出她完整的屁股。股溝裡經血斑斑,腥臊刺鼻,但我毫不猶豫掏出猙獰的大Rou棒。
葛玲玲的雙手被我反剪,她的掙扎很有限,嘴上依然不依不饒:“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禽獸、流氓。”
我冷笑一聲:“今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什麼是流氓?”說完,挺起粗大的Rou棒直抵蔭道口。
“啊,你……你要幹什麼?”葛玲玲大急,瘋狂地尖叫,估計是想把樊約吵醒。
“我要幹什麼?我要幹你、我要操你,你這個賤女人。”我的Rou棒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頂,終於頂中蔭道口。沒有一絲猶豫,我奮力疾挺,整條大Rou棒沒入血腥飄散的蔭道中。
“啊,我月經來了,你怎麼能?”葛玲玲激烈地甩動她的秀髮。
“嘿嘿,你連人都敢殺,我還怕月經?你這個臭三八、臭潑婦。”我破口大罵。
一直以來我對女人都是憐香惜玉,從來沒有如此粗暴,是葛玲玲的野性激發了我的淫虐欲。我緊緊抓牢葛玲玲的雙臂,腫脹的大Rou棒開始大力抽送。
“李中翰,我要殺了你。”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扭動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