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果然有酒的味道。
「被我套路了吧?」白梔聞了下,臉上帶著得逞的笑,不得不忍著,做出憤怒的模樣:「好啊,先前不是說不讓你喝酒嗎?你怎麼又喝了!」
她嚴肅地指責顧維安:「再這樣下去,你是不是不想要這條胳膊了?你——」
話還沒有說完,顧維安摟住她的腰,迫白梔不得不貼近他。
白梔已經有好多天沒這樣和他親近過,有些陌生,但顧維安的手穿透了這種陌生,他強硬地按在她背後,不許她後退。
她手中剛剛修剪好的綠色玫瑰花枝跌落在地,抓住顧維安領帶的手指繃緊。
顧維安把桌子上擺放的花材隨意撥往另一側,兩手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到桌子上。
他站在白梔兩腿間,手指深深插入她髮絲中,低頭吻上她的唇,細細膩膩,逐步攻城略地。
白梔終於體會到窒息的感覺。
壓在她腰後的手不肯給她絲毫後退的機會,白梔怕弄傷他的胳膊,手抵在胸膛前。
許久沒有親密過,這樣熱烈的親吻令白梔有些招架不住,顧維安奪去她賴以生存的氧氣,白梔睜大眼睛看著他,缺氧的感覺讓她轉臉想要離開,但顧維安按在她後腦勺的手力氣過大,白梔只能被迫承受他。
白梔不知道顧維安哪裡來的這樣氣勢,朦朧中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小別勝新婚」?
可是,再照他這麼個親法,別說新婚,她都成新喪了!
再過七天就能過頭七的那種。
掙脫不開,直到感覺小圍裙和裙子被掀開,白梔才咬了他嘴唇,勸說:「冷靜,大哥,你千萬要冷靜。」
顧維安還不太冷靜,他手指下移,捏住白梔的脖頸,眼眸深如潭,那語氣頗為幽怨:「到現在了,你還沒有真正接納我。」
白梔:「……」
明明前幾天她都主動了好嗎!是你自己不要的。
氣。
白梔委婉提醒:「今天真不行。」
顧維安低頭,親吻她下巴,氣息不穩:「不行也得行。」
「真不行,」白梔急到爆炸,「那個,你也不想浴血奮戰吧?」
她親戚來探望了。
一句話果真令顧維安停下動作,他看著白梔的臉,慢慢地說:「還真不是時候。」
察覺到他鬆開手之後,白梔連忙利索地用屁屁蹭啊蹭的,從書桌的另一面蹭下去。
屁屁被堅硬的木頭桌子磨的發痛,她也顧不得了,眼巴巴地看著顧維安:「商量下唄,咱們以後再約?」
顧維安沒有說話,他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按按太陽穴。
白梔走到他身後,完全不懂他今晚這股鬱氣從何而來。
她思考好久,才伸出手,按在顧維安的太陽穴上,生澀地幫他揉了揉。
沒伺候過人,手法很差勁,純粹看心情給他按。
白梔悄聲問:「容我問一句,您現在這種狀況,是不是和《動物世界》裡經典臺詞中描述的一樣?」
顧維安閉眼睛享受著妻子的按摩,問:「什麼?」
白梔一板一眼地背誦:「『春天到了,大自然又到了交、配的季節』。你現在是不是傳說中發、情期到了?」
顧維安淡淡說:「梔子,你再這麼皮下去,我不確定今晚會不會動你。」
白梔仗著有大姨媽護體,勇猛地在危險邊緣大鵬展翅:「嗨呀,血淋淋的哦。」
顧維安不可能浴血奮戰、碧血洗銀槍的。
顧維安捏住她的手腕,拉她俯身,柔聲問:「梔子,你高中時是不是沒有認真學過人體的生理構造?」
白梔不解何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