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右腿,腳腕壓在自己肩膀上,輕而易舉地控制住她。
他低頭輕咬她的脖頸,說:「瞧你,我剛回來你就興師問罪的,好歹疼疼我。」
白梔悶哼一聲,猶如被剖開魚腹的小銀魚,她倔強,猶不肯服輸:「誰要疼你?你怎麼能這樣?」
顧維安捏住她下巴,要她看自己:「我怎樣?你倒是說說看。
理智告訴白梔現在要繼續和他分辯個清楚明白,孰是孰非尚未定論。
她還沒有完全被他說服,也不能認同他此刻的觀點。
但顧維安的表達能力實在太過於猛烈,她招架不住,甚至連反駁的語言都無法組織。
白梔只能用蘊著薄怒的眼睛看他,但眼神對於顧維安的殺傷力實在太低了。他垂眼,將白梔死死揪住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親吻著她的掌心顫抖的紋路。
白梔能夠清晰地看到顧維安此刻的模樣,他呼吸亂了,眼中只有一個她。
「梔子,」顧維安鬆開手,臉埋在她脖頸中,輕嘆,「你疼疼我吧。」
白梔的心驀然被觸動一下,猶如纖纖素手撥弄琴絃。可這種悸動只維持一秒,顧維安便掐住她,要她跪伏。
「算了,」顧維安自言自語般地說,「你不疼我也就算了,我疼你也一樣。」
他說的這樣大度,可某些動作卻不大度,像是要弄壞掉。
白梔揪緊,倔強:「我才不要你疼。」
顧維安彷彿沒有聽到這麼一聲,只俯身撫摸著她的頭髮,低聲說:「梔子,你要好好記清楚,自己丈夫是誰。」
白梔沒有再反駁,此刻眼前一片濛濛,甚至瞧不清搖晃的花紋。
早在年幼以及讀書時,因白錦寧的愛好,白梔就曾跟隨父母親去看過交響樂團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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