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很深的誤會!”
霍靖之微微輕嘆,卻很認真的作答了兒子提出的每一個疑惑並困擾他的問題。
小傢伙的眼眸明亮了一些,“那我媽咪和我叔爸知道你不是大壞人嗎?”
“或許知道……又或許不知道吧!但我欠喬安東的恩情,這輩子已經無法償還了!”霍靖之惋惜一聲。他的確欠喬安東的救子之恩。
“對了xixi,今年的清明節,你跟霍叔叔一起去給你喬安東爸爸上回墳,好不好?”霍靖之問。
小傢伙連連點頭,“但如果我叔爸要帶著我去怎麼辦?”
“我們可以等他們祭祀完了之後再去。”霍靖之撫著兒子的腦袋,陷入了沉思。
小傢伙再次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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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默了一會兒,小傢伙偎依在霍靖之的懷裡又問:“霍叔叔,你確信你要陪著我一起等著媽咪?你就不怕我媽咪把你罵走嗎?”
“不怕!你媽咪又不是母老虎!我用不著怕她!”
霍靖之擁著兒子,兩個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嗅著兒子汗餿餿的頭髮,可他卻覺得十分的安然,親了親之後:“記得回去讓媽咪把你這身臭汗洗乾淨了!”
“嫌我臭,你還老親我幹什麼?”小傢伙反駁上一句。
“呵,還把你個小東西給美上了?”霍靖之又連親了好幾口。
“霍叔叔,你是不是沒有無憂弟弟疼了,所以才會特別的喜歡我?用我媽咪的話說:我就是無憂弟弟的替身,是不是?”小傢伙突然就多愁善感的問上這麼句話來。
“當然不是!你無憂弟弟是叔叔的夢境,而你卻是叔叔的現實!”
“那你是喜歡無憂弟弟多一點兒呢?還是喜歡xixi多一點兒?”小孩子就是喜歡這麼幼稚的做著比較。
霍靖之沒有正面的做出回答,而是意味深長的應,“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叔叔對你的愛,是無法割捨的舐犢深情!”
“四讀(舐犢)是什麼意思?”五歲的孩子理解不了這個詞的深意,甚至於連讀都讀不準確。
“‘舐犢’啊,就是老牛以舌舔小牛的意思。”霍靖之柔聲解釋道。
“老牛用舌頭舔小牛?哈哈,我明白了,就像我現在汗臭臭的,你還喜歡親我,對不對?”小傢伙用他的理解力理解著。
“算是吧……”霍靖之再次俯身,親了親兒子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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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沈千濃便看到了坐在KFC門前椅子上的霍靖之和兒子喬惜。
而霍靖之似乎也看到了她,卻完全沒有要回避她的意思。甚至於還拉過兒子喬惜,用手朝她這邊指了過來。好像是在提醒兒子喬惜:她這個媽咪已經來找他了。
這霍靖之究竟要幹什麼?給了他離開的機會,他竟然不識好歹?!非要逼著她痛罵上他一頓才過癮嗎?
喬惜已經朝沈千濃飛奔過來了:左手拎著一袋子奧爾良烤翅,右手拎著一盒子葡式蛋撻。眉開眼笑的朝沈千濃邊跑邊喊,“媽咪,xixi在這裡。”
沈千濃丟開手推車朝兒子迎上幾步,將飛奔過來的兒子兜進自己的懷裡。
“媽咪,這盒葡式蛋撻是給你買的。霍叔叔說你愛吃這個!”小傢伙說頓之後又補充上一句:“說你當小姑娘的時候愛吃!”
沈千濃怔了一下,瞄了一眼那盒蛋撻,冷聲道:“媽咪不愛吃這個!丟垃圾桶裡吧!”
“為什麼啊?霍叔叔說你愛吃的……”小傢伙輕鬱著眉頭。
沈千濃象徵性的扯了兩下袋子,可小傢伙卻抓得緊緊的:“媽咪你又生氣了?丟垃圾桶好浪費的……留給xixi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