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無骨的美|女|蛇一樣,游上了偌大的辦公室,一直朝嚇得有些目瞪口呆的霍無恙遊了過去……當米諾那美著長長指甲的手剛剛搭上了霍無恙的肩膀時,他就像只驚弓之鳥,狼狽的從大班椅上一躍而起,朝著辦公室的大門奪路而逃!
門外的走廊裡,照舊守著鬼谷。看到驚慌失措逃出門的霍無恙時,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冷清清的笑意。就憑霍無恙那二愣子,又怎麼可能是米諾的對手,他的命運只能是被玩的份兒。
可隨後走出來的米諾卻沒有平日裡打了勝戰的雄赳赳氣昂昂,反而是一副頹廢的失落模樣。
“Mino,那小子……沒怎麼你吧?”鬼谷上前一步,柔聲問道。
“阿鬼……我是不是……老了?剛才那二愣小子看到我,就好像看到鬼似的……難道我已經老到不堪入目了嗎?”
米諾撫|摸著自己的臉,隨之便落淚了下來,“能不老嗎?我都三十了!三十歲沒人要的老女人!”
米諾的話聲未落,已經被鬼谷緊緊的擁在了懷裡,他深深的嗅著女人的味道,斬釘截鐵似的沉聲:“不老,我要!”
鬼谷的懷|抱,向來都是她米諾獨家佔有的治癒系港灣;米諾可以在鬼谷的懷|抱裡肆無忌憚的享受著男人全心全意的溫存。可享受歸享受,但女人卻從來不會領情。每次享受完了,或是治癒好了,她就會將鬼谷毫不留情的丟棄得遠遠兒的。根本就不會顧慮別人會不會疼!
“一邊玩去!少佔老孃的便宜!”米諾將鬼谷一把推搡了開去,“對了,我想喬勒言了,今晚你替我把他約出來!至於藉口,自己編!”
鬼谷濃郁的劍眉沉了沉,“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要陪老婆孩子的。”
男人用委婉的話來提醒著女人,想讓她懸崖勒馬不要再惦記喬勒言了。因為她跟喬勒言之間,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我不管!我就是想見喬勒言!你不幫我約他出來,我就去喬家找他!”米諾的任性,那都是鬼谷嬌慣出來的。不達目的,一般是不會罷休的。
“好,我約。”鬼谷又是毫無原則的答應了下來。
剛走兩步,米諾突然就頓步下來,回頭深深的凝視著鬼谷,目露精光。“我有種強烈的預感:霍無恙那二愣子是個gay!”
鬼谷蹙眉:“你好像也預感過,我是gay的!”
米諾一怔,“是嗎?我有說過嗎?”
出於對某種事物的不確定,米諾那白皙如柔荑的手探了過來,順著鬼谷精健的腰際一路往下,最終落在了他的那東西上,那東西用強烈的脈|動來反饋著某種資訊。
“瞧你那點兒出息……”女人不滿的嬌|喃一聲,“自個兒去面壁去當魯大師吧!”
看著女人窈窕而去的後影,鬼谷真的想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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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喬家的晚宴很豐盛。
因為就餐的不單單有喬勒言一家三口和沈千濃母子,同時還有想約喬勒言出去,卻反被喬勒言約來喬家的米諾和鬼谷。其實米諾是不願意來的,因為她不想看到喬勒言跟蘇啟恩恩愛愛的作秀。
但她還是來了。因為她真的有些想這個男人了。她想看他過得不好不幸福,但她失望了:因為喬勒言和蘇啟之間好像又更為親|密了。
“我決定回芝加哥。有反對我意見的嗎?”喬勒言先入為主的說道。不是詢問眾人是不是同意,而是以是不是反對的方式提問。霸氣又剛愎自用的問法。
沈千濃是沉默的。她向來只會順著喬勒言的意思,從來不會去頂撞他。
米諾一直偷偷摸摸的有一眼沒一眼的瞄看著喬勒言,等他這句話一出口之後,她便有了充分的理由來冠冕堂皇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