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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梓衿和寧無憂無奈的對視一眼,都有些無語。
若是寧浚知道,他喜歡的木梓衿,其實一直就在身邊,應該會氣得吐血吧?
“對了,”寧浚忽然又想到什麼,“我聽六哥說,五哥你這次南下遇到刺客了,還被人追散了好幾天,你沒事吧?”
寧無憂對他這遲到的關心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笑道:“沒事。”
寧浚訥訥地,“我也很關心五哥的。五哥,要不然你就幫我想想辦法,讓母妃不要給我選王妃了吧?太后娘娘她自己整天在宮裡閒著沒事兒,盡弄這些個有的沒的給我找不痛快……”
木梓衿蹙眉,腦海之中忽然快速地閃過什麼。太后果然還是精明的,此時有朝臣提出為未婚的王爺選不是偶然。太后知道若是單獨為寧無憂選妃,肯定會受到寧無憂的反對,所以乾脆就好心地為所有的未婚王爺選妃,這樣能得到太皇太妃的支援,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如今成宗皇帝的妃子,也就只有寧浚的母妃太皇太妃還在世了,這位德高望重的皇妃,在宮中說話有一定的分量,她若是要為自己的兒子選妃,皇帝都不好意思反對……何況,先皇的孝期已過,也沒什麼可忌諱的了。
正思索著,忽然有宮女恭恭敬敬地走進了,低著頭,也不敢抬頭胡亂張望,只對著寧無憂和寧浚行禮,細聲細語地說道:“楚王殿下,賢王殿下,太后娘娘請兩位王爺到鳳翔宮一聚。”
寧無憂起身,輕輕理了理衣袂,看了看寧浚,“也好。”
“不去不去!”寧浚頓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從軟榻上跳起來,“去鳳翔宮幹什麼?肯定是商量什麼選妃的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去了,就好比那雞進了黃鼠狼的洞,再也不會全乎著回來了,不去不去!五哥,你也別去!”
寧無憂很是無語地乜了他一眼,冷聲道:“太后懿旨,你不去就是抗旨啊。再說……你去了只管把她當做空氣就好了,別去管她說了什麼。”
寧浚憤怒地苦著臉,鬱悶地嘆了口氣,“好吧。”
鳳翔宮,屬於後宮,一般情況之下,沒有特殊情況,男人是不能隨意進入。寧無憂對於這皇宮之中的後宮的印象,已經停留在了幼時。那時他還沒被封為親王,更沒有楚王的封號,還是個會在母后和母妃懷中撒嬌的幼童。如今再次進入這後宮,只覺得這宮中的宮殿樓閣,亭臺水榭,一草一木,似乎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秋意深濃,花團錦簇的宮廷幽深,總是一樣的冷清,如同一潭死水,激不起半分的漣漪。
鳳翔宮僅次於皇后所居住的宮殿,規格陳設皆是華麗雍容,還未進入正殿,便已聽到宮殿之中傳來笑語之聲。
木梓衿亦步亦趨地跟在寧無憂身後,得益於自己還算得寵,不像其他宮女一樣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東張西望,而是一路跟隨著,將路過的風景都觀賞了一遍,甚至有時忘了跟上寧無憂的步伐。寧無憂心情倒是不錯,也沒有催促她,發現她落後時,還會停下來等著她,偶爾還與她一起討論一下宮裡的風景。
所以寧浚漫不經心地,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對話。
“那假山長得好奇怪,像王八啊。”
“那是贔屓,也像玄武,你站在本王這個角度看。”
於是木梓衿站在寧無憂的角度去看那假山,“還是王八啊。”
寧無憂無語,笑著任她。
“剛才飛過去的鵝好瘦啊,皇宮不給喂些好的嗎?”
“那是仙鶴……”寧無憂好心地解釋,“本王給你看的那個骨笛,便是這仙鶴的趾骨做的。”
這麼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到鳳翔宮了,木梓衿也安靜下來,不再東張西望。
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