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到邵蜂王,已是四代,一窩九蜂,代代相傳,百十年來,替天行道,懲惡楊善,殺了數不清該殺之人,做了數不清轟轟烈烈之事。”
大師兄見大家聽的認真,停頓一下道:
“但是祖宗的規矩不可廢!既然有外人聽了不該聽的秘密,我們只好遵照祖令,先辦了這幾個人,來人,起香堂!”
說完喝了一聲:
“水深火熱盼天翻,懲惡楊善義在前,一窩蜂出掃天下,江河湖海任我行!”
“黑麵蜂’封元,你主管一窩蜂刑罰,今何在?”
龍江見那個鐵塔般的大個子封元臉色漆黑,上前一步抱拳道:“在!”
“一窩蜂有七殺七不殺,三人是否為該殺之人?”
封元道:“七殺第三殺,貪官汙吏,見者即殺!老五所抓,柳原油田設計院規劃所長楚鍵,工作10年,貪汙5個億,判沒收全部財富,本人扔給高麗棒子挖煤致死!”
大師兄點點頭:“各位兄弟有無異議?”見眾人皆點頭,便拍了拍手:
“好,辦!”
幾個平頭黑衣漢子悄無聲息地從角門進來,給楚鍵噴了醒藥,不顧他甦醒後激烈掙扎,拖了出去!
黑麵蜂封元接著道:“七殺第六殺,無故壞人性命,見者即殺!yin婦李娟婷,連殺5命,昨天老八已將其情夫擊斃,核實完畢,理應虐殺。”
眾人不待大師兄問話,齊聲道:“該殺!”
大師兄揮手,幾個黑衣漢子摸了上來,餵了解藥,那婦人醒來,見周圍情形詭異,剛要開口呼叫,卻被幾個漢子幾下扒光。
婦人肌膚雪白,豐腴飽滿,兩團顫巍巍肉團上起了不少雞皮疙瘩,一聽殺字,登時嚇得胯下擠出一條水線。
龍江見這些黑衣人面無表情,根本看都不看婦人雪白**一眼,顯然訓練有素。
一個黑衣人拿來一團電線,各夾著一條手指頭粗細的導鐵,一端不顧婦人驚叫,插到她的嘴裡,另一端卻將她兩腿一分,毫不憐香惜玉,徑直塞了進去!
另一個黑衣人推上電閘,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眼前婦人身體反弓,“噼裡啪啦”電流擊處,藍焰四起,嫋嫋陣陣焦糊,幾秒內,婦人被電擊斃命!
黑衣人熟練地張開屍袋,裝了焦糊婦人便走,轉眼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諾大車間,除了一窩蜂之外和幾縷焦糊味道,僅僅只剩下龍江一人!
龍江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婦人,被孽殺眼前,儘管這女人頭上狀態條顯示黑多白少,是個大大惡人,但也被嚇魂飛天外。
如果不是這群一窩蜂頭上都顯示著黑白幾乎相等的狀態條,龍江好毫不懷疑自己進了罪大惡極的土匪窩。
封元冰冷聲音突然響起:
“七殺第七殺,擅自打聽洩露‘一窩蜂’機密,輕則流放,重則殺!這個叫龍江的玉石店服務員,不知聽了多久,送到非洲挖礦到死!”
龍江大駭,不顧老七黑洞洞槍口,匆忙伸出左手拇指,打算一個不對,掄起少商槍突圍,可惜雙手被綁,空有一身本領也無計可施。
“不行。不能馬上送走,我有事問他。”四姐舉手,明確反對。
“俺得問問他為啥醒得這麼快?”鶴頂蜂老五也嗆聲反對。
封元面無表情,黑著臉道;“那就先交由四妹五弟審問,然後讓黑衣蜂送走。”
龍江大急,這群人古怪之極!善惡難辨,殺人不眨眼,根本沒有敬畏和法律,自己必須抓緊一切機會,尋找活命。
“各位老大,能不能讓我也說句話?”
眾人見慣了地痞流氓,貪官汙吏,乃至一方豪強,到了香堂上無不屎尿齊出,害怕的要死要活,這個黑皮小子卻是鎮定有佳,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