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不會是騙來的吧?別明天警察再來抓我們。”
老姐上次嚇怕了,見到著裝的都懼怕,見龍江捧來一打厚厚的檔案、執照、合同,不放心了。
龍江滿不在乎:“老姐,你沒聽那個姜風說嘛,我給他老婆治病,他贈我店面,一分錢不要,有律師在,你怕啥啊。”
“真的嗎?小江,真的歸我了嗎?”
“切,你老弟除了惹禍,還有一身能耐呢,你還不知道吧?老姐,你都問我第八遍了,是真的!別忘了明天把身份證、戶口本交給劉律師,讓他辦理執照變更手續。”
“我們不是做夢吧?弟弟?”
“不是。這一切都是老弟治病賺來的。”
“哎呀媽呀,怎麼好像做夢呢。”老姐幸福的說話都帶著顫音。
龍柳個頭不高,面孔精緻,頗為耐看,剛才幫助弟弟治療病人,忙得滿臉紅撲撲的,客人一走,立刻關了空調,忍著炎熱,僅僅為了省點電錢。
龍江鼻子一酸,以前少不更事,根本沒注意這些細節。老姐為了給自己攢錢上學,多年前輟學打工,一直在省吃儉用。
女孩子花一樣的季節,為了家裡和弟弟,好衣服都捨不得買上幾套,一年到頭,穿著十分樸素。
龍柳多年前就和龍江說過,自己的偶像是鄭明明,一個獨立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赤手空拳打下美容界一片美好天空。
高二時,老姐有天過生日,曾對自己悄悄說:
“弟弟,等有一天,我也成了美容界的鄭明明,有了錢,我們家的債務就可以還了,咱爸咱媽就不會為了掙點錢而辛苦挨累,你也不會被爸媽逼著天天努力學習,總捱打啦。”
老姐,不用等到那一天了,你老弟現在有了能力,有了自保掙錢的能力啦。
龍江望著老姐摸著美容院一切,小心翼翼極端珍惜的模樣,成就感滿滿。
“咦?小江,你怎麼哭啦?”
“沒啊,誰哭了,我是高興的,對了,先別告訴咱爸媽!”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在老媽眼裡,自己依然是那個調皮搗蛋的小頑童,猛然轉變,怕老媽接受不了,反而擔心自己學壞,得些不是好道來的錢物,反而擔心更甚。
龍柳早熟,轉眼便猜到原因,停止了轉圈,美滋滋坐在一張按摩床上,點頭道: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剛才聽大偉說,你是怎麼發現那個警察有牙病的?”
龍江得意笑了,剛開始和姐姐說自己會氣功,老姐打死不信,親眼看到自己為那個黑胖婆娘治病,眼見白魚異能恐怖的恢復皮肉速度,她終於信了,但還有些疑問。
“老姐啊,我見那個肉瘤腦袋警察說話牙總出血,按劉伯的醫書上講,肯定牙周有問題,加上他不時地捂著左腮幫子抽冷氣,那不是牙疼是什麼?”
“就顯你聰明!”龍柳得意地白了小弟一眼,又擔心道:
“小江,都說發功耗費元氣,傷身體的,你剛才治病沒事吧?”
“姐,沒事。你老弟身體那叫一個棒!那個黑大媽胸前黑麵袋,我弄好了一個,留下一個,你老弟聰明吧,怎麼也得防一手!”
龍柳臉一紅,啐到,什麼黑麵袋,扭身上樓,高高興興規劃未來去了。
龍江嘻嘻直樂,揹著老姐掏根菸,偷偷吸了口,美美吐出,倒在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治療床上,滿意地打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姜風那黑胖老婆滿身黑肉,和自己倒有一拼,奇就奇在,就連胸前兩個面袋面板也是黑的。
白魚恁是強大,短短几十分鐘,不僅治療好了美容傷口,而且將原來裡面填充的亂七八糟東西,順著傷口排了出來。
姜風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