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過各種手段溜進來打探我們的訊息。這回讓我逮住了,看我不把他們全給突突了。”兩戰士提起間諜來,那是深惡痛絕。和平年代,部隊除了日常的訓練之外,大多數時候乾的就是圍捕間諜的活兒。這麼多年下來,山地師先後也犧牲了不少戰士。所以現在只要在戰士們提起間諜這個詞兒,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動員,戰士們自然而然的就怒氣滿盈了。
“不過首長,這回是不是和往常一樣,把人逮住瞭然後審問完了又給放了?”似乎兩位戰士對於上級做出這樣的決定,心中還是有些想不通。
“這回一切由我們自己做主,而且這次我們的對手不是那麼簡單。大家和他們遭遇以後,不要莽撞。”細節上我不好多說,而且現在和他們說了,人家也未必相信。
就如同大家走在街上,忽然一白鬍子老頭跑過來,拉著你手說“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必有災劫。”一般!那個時候,我相信脾氣好的會選擇繞道而行,脾氣暴的或許就以老拳相向了。很多事情,只有大家經歷過了,才會去選擇相信。
“我和燈草一個帳篷,侯爽爽和霍晶瑩一個帳篷,你們兩位一個帳篷!大家早點休息,明天爭取多趕點路程!”往火堆里加了一些柴火,將火燒旺了一些之後,我伸了個懶腰對大家說道。
因為有霍晶瑩佈下的那個陣法在外邊,所以那兩個戰士我也安排他們去睡了。有些時候,陣法的作用比人力來得更有效。為了防止半夜有人因為缺氧而出現意外,我又在每頂帳篷裡塞了一個氧氣枕頭。一旦出現缺氧的症狀,就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得到治療。
一切都準備停當之後,我這才彎腰進了帳篷裡,脫去了身上那厚厚的登山服鑽進了睡袋。很快,我的眼皮就開始打起架來。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放亮了。帳篷外面已經傳來了兩個士兵收拾行裝的聲音,我揉了揉有些乾澀的臉頰和眼眶,緩緩從睡袋裡鑽了出來。
“首長好!”等我穿戴齊全之後,鑽出了帳篷,正在忙碌著的兩個士兵對我行了一禮問候道。
“不都說別喊首長了麼,就叫我淼淼吧。”我站直了身子,在原地稍微活動了一下說道。隨後走到帳篷旁邊,捧起一團積雪在臉上搓了搓權當洗了臉。
“那我們叫你班長吧!”兩個士兵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的對我說道。連他們營長都喊我首長,現在讓他們喊我淼淼,這兩個戰士心裡覺得很彆扭!思來想去,就想出了這麼個稱呼來。這也是部隊裡新兵喊老兵的喊法,所以以後大家聽見有士兵喊人班長,不見得別人就真是班長。有時候這只是一個表示尊重的稱呼而已,就如同現在兩個士兵喊我班長是一樣的。
“好吧,隨你們!”我雙手在臉上搓了搓,將臉上的水漬給抹乾淨之後對那兩個可愛計程車兵說道。
早飯是在路上吃的,依舊是壓縮餅乾。只不過塊狀的餅乾比坨狀的餅乾,在心理上讓人容易接受得多。這東西,吃上一塊再灌幾口水,就能頂一頓飯了。您還別不信,啥前兒你來上一塊,再把水一喝,一準兒就覺得肚子發脹。
迎著風雪我們一路向北走去,終於在上午10點鐘的時候來到了崑崙山腳。而一路行來,我也知道了擔任突前的那個戰士姓趙,擔任拖後的那個姓姜!
在山腳某處,我們發現了情報裡那夥人停留過的痕跡。現場留有三堆生完火過後留下的灰燼,還有幾十枚菸頭。甚至於,我們還發現了幾發遺留下來的子彈和一些空的鐵皮罐頭盒。
“班長,這就是我們這次要追擊的敵人?人數不少啊,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不少於20個人。”擔任突前計程車兵小趙指著地上遺留下來的菸頭還有那些罐頭盒對我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我有些不解的問小趙道。
“菸頭大概有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