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蠢到說“啊,原來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很明顯是藍眼睛給他的——原來藍眼睛是一手提著一袋素描紙,一手抓著炭筆穿越過來的,我的腦內自動補給為“啊,不愧是學美術的”。
那麼照理說來,兔子能夠從那個變態王爺的手裡跑出來,應該也是藍眼睛的幫忙——對這一切兔子顯然是不想提及的。
目前來說我的腦子裡還不想考慮那麼多。看著這些工具我的內心一陣興奮,我衝上去一把扯住兔子的袖子,嚴肅地看著他:“現在是時候,用你的劍‘沾的都是木頭了’。”
我心急火燎地想要畫畫了,可是現在可沒有畫板之類的東西,只好叫兔子去砍樹來現做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