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低調?”善靈想了想,頗覺有理,自己和他的關係也不是很親密,不能求著人家暴露實力,當下也是點點頭,走過來道:“把丹藥給我。”
屎殼郎在翅膀下一扒拉,掏出四顆丹藥,交在善靈的手中。
由於是下一品的元氣丹,所以她也沒有細看,一口氣吞了下去。
丹藥的品質十分的高,很快,一股暖流傳遍全身,渾身充滿了源源不絕的靈氣。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其中一股靈氣似乎比較詭異,讓自己觸動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全身燥熱起來。
沒等善靈完全弄明白,屎殼郎就說道:“趕緊開啟陣法,偶要放手了。”
善靈連忙啟用玉佩,啟動防禦陣法。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上的燥熱感愈發強烈。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這丹藥,怎麼有催情效果?”
屎殼郎微微一愣,仔細回憶了一下,驚呼道:“糟了,我拿錯了,多拿了一顆合歡丹。”
善靈眼神幽怨地看向我,似乎在說:“你個臭小子,故意的吧?”
我本想舉雙手錶示清白。奈何現在的我還是託舉的狀態,不好再舉一次表示清白,看到她幽怨的眼神,我只能努力解釋:“天地良心啊,我只給了它三顆,在場的眾人都可以作證的。我媳婦可以作證,我妹妹可以作證,我……哎,對面那個帥哥,你也看見的是不是?”
想到我說的都是自己人怕她不相信,我還叫了一下對面的劫匪乙。
劫匪乙點了點頭,確實,這種事情有違公正,自己作為見證人,有義務還他一個清白。
善靈不知為何,心裡隱隱有些失落,看來的確是屎殼郎拿錯了。
屎殼郎可不管那麼多,很是不要臉地推銷道:“善兒你難不難受,要不要我家主人來幫你?”
善靈羞愧地搖了搖頭,道:“我挺得住。”
屎殼郎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啊。”
這邊屎殼郎手足無措,那邊的三個劫匪也是心驚膽戰。
這蟲子,有點實力啊!竟然能夠徒手抓飛劍,還像是小孩兒玩泥巴一樣,輕鬆將危險而鋒利的飛劍玩弄於股掌之間。其實力不言而喻,它看起來只是不想動手而已,它的實力,恐怕是非常恐怖的。
跑!必須跑!
對於打劫團伙來說,有成功也有失敗。
成功的時候,相視一笑,嘿嘿怪叫。失敗的時候,或者感覺打不過要跑路的時候,自然也有特定的代表跑的眼神。
三劫匪打鬥之餘,用眼神輕輕交流一番,準備跑路。
作為修煉天才的苟詢,他的想法明顯比其他兩個劫匪更優秀。
先跑的活下來的機率,明顯更大!
還不等其他兩個劫匪有所動作,他手勢一轉,將飛劍掉頭飛向自己,輕輕跳了上去。
他是光,他是電,他是你們都追不上的神話。
剩下的兩劫匪一臉懵逼,不是……說好的打劫三人組,遇到困難一起跑呢?
怎麼這師兄如此不講跑德,跑得如此無情無義?
兩人愣神之際,也是心底一虛,虛晃兩招,猛地召回武器,飛速跑路。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屎殼郎在我的授意下,追上其中一個劫匪,兩巴掌把他幹成殘廢。
另外一個劫匪,被我用神棍偷襲,屁股上的洞大了一圈,詩雨趕上爪子一抓,他便帶著屁股的劇痛含恨而亡。
而最先跑路的苟詢,已經跑的影子都看不見了,估計是火力全開,哪怕是叫屎殼郎去追,都不一定追得上。
由於屎殼郎的確很強,所以我也沒有把這種菜鳥當回事,索性放過他了。要是叫屎殼郎去追,這廝是個頂級路盲,到時候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