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看見幾個女鬼跟隨,不必猜也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今日婚宴之上就敢對女子大放厥詞,平日定是縱酒狎妓,縱情聲色。如此一來,有冤女纏身那定然不是什麼奇事。
姜順宜看破不說破,畢竟誰都有自己的因果,不能因為自己能看見鬼神便事事都說出來。扶青也曾說過,尊重事情的發展,若是真到面前再管閒事不遲。而現在她根本不想管,誰讓他們欺負關澤疏?
“幾位小兄弟怎的在這兒?不是說想看看我的金錢蟋蟀?在前面鬥著咧!”
陳嶽書正好路過趕緊解圍。今日喜事,生怕鬧出什麼不愉快。
“嶽書兄弟你來了正好,這西域舞姬到底能不能耍了?你可別騙我!”
其中一人看似酒醉,紅著個臉就想要扒拉關澤疏。
她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放屁!你孃的才是舞姬,你全家都是舞姬!”
“誤會誤會,這位姑娘可是我妹妹從老家請來的小姐妹,你可別胡說汙了人清譽。”
陳嶽書如是說道,那人見陳嶽書作保也不敢再放肆,畢竟是當今狀元夫人的朋友只是這一條就足夠讓他收斂。
姜順宜趕緊將關澤疏帶離,生怕那人因為一巴掌而找麻煩。
這方才理解為什麼關澤疏說不喜歡東京了…嶺南通商甚廣,當地見外國人的機率比較大,可京城位之中原。雖有番商,可大多中原人見外國人要麼是崑崙奴要麼就是西域舞姬。如此一來誤會則容易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