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飛快吐出了自己的請求。
「倘若是這個請求的話,請務必帶上我一同。」鶴見瞳聽完也神色認真地道,「顧問,請您相信我們吧。」
水無月眠的否定被這句話堵在了嗓子裡。
她最後只好嘆著氣點點頭:「……我知道了。」
接著三人又聊了聊自己的想法,聽伊芙抱怨了一下現代醫學,水無月眠就提出了告辭。
送走水無月眠之後,伊芙轉頭看了看小廚房,緩緩「啊」了一聲。
鶴見瞳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看到了自己之前煮好的咖啡。
鶴見瞳:「……啊。」
在兩個人處理那完全冷掉的咖啡的時候,水無月眠已經打到了回南山宅的車。計程車的司機開著廣播絮絮叨叨地和她嘮著嗑:「哎呀,最近杜王町的那些意外事故,多得實在是讓人覺得提心弔膽啊。」
「確實。」水無月眠捧場地回答。
「那些新聞裡的專家一天到晚都在分析來分析去的。」司機無奈地搖頭,「誰知道他們分析出來個什麼。」
「畢竟這麼多意外放在一起,就算都解釋是巧合也說不過去。」水無月眠象徵性嘆口氣,「不過幸好聽新聞裡說沒有人員傷亡……」
「不對哦。」司機卻是否決了她的說法,「今天上午的一場意外裡,出現了第一個死者。」
本來興致缺缺的水無月眠倏忽抬頭:「……?」
她神色異常嚴肅:「能與我具體說說嗎?」
司機欣然同意,然後和水無月眠講起了他早上看到的事情。
……
是夜,南山宅。
「之後呢?」
飯後的閒聊時間,水無月眠講起了自己這一言難盡的歸程。南山泉拿著小本子一邊記錄,一邊興致勃勃地追問著後續。岸邊露伴看著水無月眠的眼睛裡也寫滿了渴望。就連咪咪也難得沒有扒拉黑卡,而是豎著耳朵彷彿也在認真聽故事一般。
只有清水千鳥看起來心不在焉。
水無月眠神色微妙地繼續講:「這場意外的發生時間為早上十點,龜友百貨上方年久失修的牌匾掉下,砸死了正巧路過的路人a,目擊者分別為龜友百貨的工作人員,與現場隔著一條街的死者女朋友,還有負責送死者去那邊與女友約會的計程車司機。」
「是……意外?」南山泉按捺住了想直接翻答案的心,思考之後又否決道,「不,如果只是意外你就不會和我們說這件事了。」
「不能用這種事當做判斷依據哦。」
「對不起,我會努力猜測的。」南山泉低頭道歉。
「我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後,當然是第一時間要求去現場看看,司機在得知我是個偵探之後,也主動提出可以把我送去現場,因為他就是目擊者中的那個計程車司機。抵達現場之後我第一個先上天台去檢查了牌匾的斷口,發現有被人為破壞過的痕跡。」
水無月眠講到這裡,咪咪就失去興趣一樣低下了頭,繼續撥弄黑卡去了。
「哼哼。」岸邊露伴自信地笑了起來,「果然,這是一起謀殺案吧。」
「確實如此。」水無月眠贊同,「在看到那個破壞痕跡的時候,我就懷疑這是一場謀殺案,但是,還是有一種可能性暫時沒有被排除。」
「還可能是死者本人偽裝成意外的自殺。」南山泉道,「用於給家人騙保。」
水無月眠點了點頭。
回答出問題的南山泉鬆了口氣。
「之後,我詢問了龜友百貨裡的那個工作人員關於今天上午事件發生時候死者的情況,得知了一個不算疑點的疑點,那就是明明死者約了見面的女友在道路對面,死者在下車的第一時間卻是直接走向龜友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