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應該和承太郎站在一條戰線的花京院表情十分微妙。
水無月眠抽抽嘴角,不客氣地白了承太郎一眼:「唯獨你沒有資格這麼說。」
雖說她是能不和舊友們聯絡就不聯絡,但又不是完全不在意他們的訊息,自然也聽說了空條承太郎為了讓妻子女兒遠離危險幹出的那些事。
想到那些事情,她直截了當地用一句話淘汰了承太郎:「你什麼時候回去找你妻子女兒坦白,我就什麼時候向你坦白。」
被她一擊必殺的空條承太郎無奈地壓壓帽簷。
花京院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承太郎,然後向水無月眠發起攻擊:「眠,……我們只是在擔心你。」
不再糾結於你隱瞞的事情,不再追問會讓你為難的事情。
但是唯獨……不能忽視掉你的生死。
所以這才讓人覺得麻煩。
水無月眠擅長應付一切勾心鬥角與陰謀詭計,也可以無視流言蜚語甚至磨難痛苦。但她就是沒辦法應付這群笨蛋的關切,尤其是向波魯那雷夫取經之後一個個對她都極其擅長打直球。
水無月眠的眉眼染上淺淺的無奈,垂下眼眸嘟囔著:「你們就知道怎麼樣我才拿你們沒辦法。」
「當時為了救不經我允許就去逞強的典明,確實稍微地吃了點苦,幸好stockhol先生的能力正好進化,所以我真的沒什麼問題,只不過腹部留下的傷痕有點不好看。」她頂著花京院猛地紅起來的臉,慢吞吞地解開腰部上方用來固定袴裙的名古屋帶,之後準備提拉起小袖的手被緊張地把眼睛都緊緊閉上的花京院抓住了。
水無月眠疑惑地歪歪頭:「不看了嗎?」
態度之坦然讓花京院再次懷疑起自己的推測。
「……不用。」他捂著臉,「你給我趕緊把衣服穿好。」
「切,還想藉機讓你看後內疚,然後乖乖給我的事務所注資呢。」
他聽到水無月眠語氣遺憾,然後就是整理衣服的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他沒注意到她借著整理衣服的姿勢低垂著頭,掩飾自己矇混過關成功後的放鬆。
所以說。
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南山和甚爾那樣流氓直接上手扒衣服的。
「你如果想要我注資,就直接和我們來說就好了。」花京院顯然哭笑不得,手上卻絲毫不耽擱地掏出自己錢包,內心不斷慶幸著自己最近新開的畫展賺回來不少錢,「你居然沒錢了嗎?要多少?」
「……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水無月眠目光死,「還有承太郎,你來湊什麼熱鬧,別掏錢包。」
花京院和承太郎同時遺憾地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阿眠:你猜我說一句沒錢了,會有多少人上門給我送錢。
爹咪:(那種羨慕的眼神)
pp老師:想想就還
pp老師:蠻好笑的
pp老師:流淚貓貓頭jpg
vv:自信點,爹咪說不定也是上門送錢的一員。
我們:草。
第53章 六月·其二十四
把一言不合就掏錢包的兩個人趕出了房間, 水無月眠又瞄了一眼依然緊閉的客房房門,給他們留了一張通知紙條就離開了酒店。
說起來這麼多天,她還沒有獨自好好地在杜王町裡逛一逛呢。
這樣想著的水無月眠愉快地拿起一份嶄新的地圖,規划起了自己的步行遊覽路線。
決定了, 首先去安傑羅巖那裡看看吧。
她踏出了房間門。
水無月眠離開咒術世界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又發生了這麼多事, 此時的杜王町已經入夜了。璀璨的繁星高高懸掛在天幕, 繁星的邊緣暈開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