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著的兩人神色絲毫未變,波本更是饒有興趣地說:「有誰透露了組織內部訊息?不過真沒想到居然會假扮已經死去的叛徒來挑釁我們……」
琴酒咬了口煙的濾嘴:「按照那個巴賽洛的說法,那個可能是真的諸伏景光呢。某些混進來的小蟲子……是應該在任務前處理一下了。」
「對吧,降谷零,還有赤井秀一。」
陡然被琴酒叫破真名的兩人:「……」
琴酒嘲諷地扯起嘴角:「椎名咲那傢伙雖然在實際任務上派不上用場,但情報蒐集方面卻還是有點用場的。」
沒想到臥底身份居然會在這種情景下面暴露……實在有點糟糕。可以矇混過關嗎……不,琴酒明顯是準備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所以必須正面突破了嗎?
兩人面上努力周旋,內心保持冷靜地思考著脫身的方法。
「the hand(轟炸空間)!」一個顯得莫名其妙的男聲突然響了起來,兩人只覺得眼前驟然一花就已經被轉移到了包圍圈的外部,隨後不知從何而來的小子彈打出了萬軍齊射的氣勢,逼退了一圈人。
在那些子彈觸及到貝爾摩德之前,朝生木遠櫻已經擋在她前方,將日本/刀推出了刀鞘。刀刃劃出的圓弧如同一場正飄飄灑灑著的花瓣之雨,她或擋或劈輕而易舉地將所有射來的子彈都全部甩了出去。
「堂堂替身使者……欺負些普通人真的好嗎?」朝生木遠櫻臉上笑容不變,「……既有茶茶大人的命令,又有乙間大人新仇舊恨,就由我起來做各位的對手吧。」
她的身形在半空中輕巧的幾個翻騰,最終落在了虹村億泰的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了虹村億泰幾眼後:「不行不行,無論是身上的愛還是力量都完全不行。」
「雖然有些不符合我的喜好,但是攔在我們面前……」朝生木遠櫻刀鋒橫劈,視線的餘光卻注意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咦……?」
等等,那個好像是……空條承太郎!
意識到對方身份的下一秒,朝生木遠櫻就覺得渾身彷彿被重拳瘋狂擊打過般傳來了劇痛。
「我非常、非常討厭時間系的能力。」她撐著刀鞘搖搖晃晃站起,「因為我無法掌握時間系的能力,所以在遇到這樣的敵人的時候天生會處於劣勢。」
「但是即便是沒有天賦如我,也成功處刑了不少掌握著精妙的時間系能力的人。」
「呀嘞呀嘞……原來是喜歡廢話的敵人嗎。」
「是因為最棒的愛啊。」朝生木遠櫻揚起笑容,「愛能讓人更加強大……而我在你身上,能感受到特別的愛,但是還不夠還不夠……我的愛才是最強大的!」
櫻色的潮旋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這是讓人錯覺割裂了時間與空間的一次揮刀。但就在讓人以為無法抵禦的下一個瞬間,不知何處而來的尖銳黑色指甲就與劍刃相交,發出了讓人牙癢的怪異摩擦聲。
多格·懷特面無表情地盯住了自己被分配到的獵物,猩紅色的瞳孔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一條纏人的瘋狗。」朝生木遠櫻發出了充滿厭惡的低語,她看著周圍人數不算太多,但必然都會對自己不依不饒的替身使者,「看起來我的任務開始變得麻煩了啊。」
這邊的朝生木遠櫻在圍攻中陷入了苦戰,那裡的琴酒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水無月眠既然願意把產生大規模戰鬥的地點設定在這裡,自然也做足了基礎的準備,譬如港口黑手黨的人手調配。
琴酒正在試著與塞繆爾交涉:「……我想我方和諸位沒什麼衝突。」
塞繆爾自若地微笑:「是各位先行闖入我等的擂缽街,現在卻說與我方沒有衝突是否也太過傲慢了一些呢?」
「我們為處理組織內部潛逃的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