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心,賞他們姐弟兩人一口豬都厭棄的食物吃,現在這幾個賊女人還敢叫囂,說他們姐弟忘恩負義,不知感恩。
忘恩負義——忘恩你大爺的,這種也叫恩,虧得老衛家這幾個賊女人還真說得出口。
衛長蕖也不打岔,讓姚曉芸說完,她倒是想看看,這女人能沒皮子,沒臉到什麼程度。
姚曉芸噼裡啪啦一陣數落,衛長蕖聽得真想給她鼓掌。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真是世間罕見。
衛長蕖嘴角輕輕一挑,面帶諷刺盯著姚曉芸道:“你說完了嗎,就這些話,”她語氣輕挑,表情淡淡:“姚曉芸,我還就明白的告訴你,別用你那些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話來嚇唬我,我還就不吃你這套,莫不是你腦袋被屎糊了,還沒清醒吧,那我不妨再申明一遍,我和長羽已經與老衛家斷了關係,姚氏這賊婆娘還是我的長輩嗎,笑話,莫不是你們還等著我向你們道謝,多謝你們這些年用豬都厭棄的食物養大我。”
這些賊女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不給這些賊女人一點教訓,她們就一直以為她衛長蕖是好欺負的主。
雙手一拉,衛長蕖手下更加用力。
咔嚓,一聲關節脆響,姚氏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誒喲喂,燕兒,曉芸啦,這賤骨頭是要殺死我喲。”
“疼死老孃了,天吶,快來人啦,這作死的賤骨頭要殺人了,再不來人,老孃就要被這賤骨頭殺死了。”
衛長蕖不管不顧姚氏哭死哭活,反正山神廟離村裡的其他住家戶有些距離,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有人聽見姚氏殺豬一樣的叫喊聲。
再說,就算是姚氏殺豬一樣的潑喊聲招來了村裡的其他人,她也不懼怕,是老衛家這三個賊女人先上她門搶東西,還打傷了小蘿蔔頭。
“姚老賊婆子,你就叫吧,喊吧,叫破喉嘍也沒人聽得見,”衛長蕖不耐煩道。
姚氏聽後,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滾犢子喔,她怎麼將這茬子事給忘記了,這裡可是山神廟呀,她哭喊,根本沒人聽得見,隨即姚氏便收起了潑喊聲,她嗓子一閉,那哭喊聲收得那叫一個快。
衛長蕖心裡冷哼,切,不是要死了嗎,這老賊婆怎麼不喊不啜了,知道哭,啜沒用,還真剎得住車。
姚氏這老賊婆子害得小蘿蔔頭撞在了門上。
瞧著小蘿蔔頭額頭上那腫的高高的青包,她看著就覺得生疼。
這老賊婆如此下得去手,那麼她也要讓這賊婆子嚐嚐撞牆是什麼滋味。
衛長蕖死死拽住姚氏的手臂,使出最大的力道。
“啊,殺千刀的,你快鬆手,我的手要斷了,”姚氏疼得心慌,一雙粗腿亂踢,掙扎著想要擺脫衛長蕖。
趁著姚氏胡亂掙扎之際,衛長蕖裝著手下一鬆,讓姚氏給掙脫,隨即,她腳尖一勾,故意絆了一下姚氏的腿,手肘一拐,再推了姚氏一把。
姚氏一個沒站穩,身子重重的朝牆上傾去,眨眼之間,便於牆壁來了個360度,毫無死角的親吻。
好在,她那額頭,沒有將山神廟的牆壁給磕壞碰壞,否則衛長蕖又該要修葺牆壁了。
姚氏先是撞上了牆,緊接著,頭重腳輕又摔了個狗吃屎。
她只覺得雙眼冒金星,頭痛欲裂,伸手一摸,額頭上居然腫起了一個大包,比小蘿蔔頭頭上的青包包可還大隻。
“誒喲喂,殺千刀的,砍腦殼的,疼死我了,這是要撞死我啊。”
衛長蕖雙肩一聳,表情輕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姚老賊婆子,這可是你自己沒站穩,撞到牆上的,那什麼,殺千刀啊,砍腦殼啊,可都是罵你自個喔。”
姚氏捂著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