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輕輕撫摸過黃芩的嘴唇,脖子,胸膛,下腹……眼前這具柔韌有力、肌理細緻的身體令得他著了魔似的,捨不得放手,只想一點點侵蝕下去,直到手掌上的溫度可以感受到這具身體上的每一次心跳,每一處血脈、每一塊骨肉……
這雙手得到了滿足,它們實實在在地感覺到,正在觸控著的身體強忍奇癢,輕輕地顫慄,它們也敏銳地分辨出了哪些部分顫慄得更劇烈,更銷魂,證實著身體主人最敏感的部位。
一番蹂躪之後,韓若壁稍稍抬起頭,垂下的髮絲覆在身下發紅的胸膛上。下一刻,他復又低下頭去,極其情(青)色地輕咬著黃芩的乳首,用自己柔軟、靈巧的舌頭努力地撩拔著身下之人。
他的吻慢慢向下,每一次移動都留下一點唾液的痕跡,他的撫摸慢慢集中在了這身體的敏感之處,他已陷入了對這具身體的反應的探索中。
黃芩沒有做無謂的反抗,只以右手肘遮蔽住自己的雙眼,全力隱忍,任由對方在自己身體上肆意遊走探索,無度挑逗,留下痕跡。
韓若壁只覺黃芩早該深陷情(青)欲,卻看不到,手肘之下的那雙黑眸沒有一絲一毫的迷亂,有的只是冰冷。
漸漸的,有人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沉重。
這呼吸聲,不是來自黃芩,而是來自韓若壁。
就在韓若壁意亂情迷,想要進一步有所舉動之際,黃芩平靜道:“此刻,我倒覺得,你非殺了我不可。”
韓若壁抬起頭,面頰潮紅,笑道:“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會殺你?”
黃芩道:“不殺我?除非你當真不要命了。”
韓若壁僵住了,回道:“為何?”
黃芩道:“瘋狗咬我,我便要宰了它,除非它先咬死我。”
韓若壁起身,愕然道:“我床上功夫素來備受讚譽,多少春閨少婦,青樓花魁口中說著不要,卻都□,剛才對你……難道你不快活?”
黃芩連連冷笑,道:“你好象已經忘記我是個男人了。”
韓若壁竟似一陣心慌,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黃芩低喝道:“下去!”
韓若壁愣了愣,道:“從哪兒下去?”
黃芩唇角微顫道:“從我身上下去!!”
他若非被‘醉死牛’的酒勁控制著身體,早把身上人掀翻在地,再飽以一頓老拳了。
韓若壁突然隔著布褲,一把攥住了黃芩已經傲然挺立的□。後者禁不住繃緊了身體,深吸了一口氣。
韓若壁輕輕□了一下,道:“原來你已經……我明白了。我若記著你是男人,先想法子用手讓你快活出來,然後我再來,你就不介意了吧?”說完,忙著就要去解黃芩的褲帶。
黃芩移開擋住眼睛的右肘,眼神無比凌厲地瞧著他,咬牙道:“韓,若,壁……不怕死的,儘管試試看!”
韓若壁心頭一黯,勃(伯)起的情(青)欲瞬時被打擊到了谷底。
他怕的不是死,而是面前這人眼中的恨。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乎別人對自己的感覺,他實在不想讓黃芩就此恨上他。
心頭一聲嘆,韓若壁迸指如戟,依次點過黃芩的百會、太陽、風池、翳風、合谷、神門等穴。
黃芩頭一歪,沉沉睡去了。
早上,黃芩睡來時,宿醉引發的頭痛欲裂令得他額角一陣抽搐,除了這點,身體倒不見別的不適。由此可見,韓若壁之後未再亂來,只是點了他的穴道,讓他睡了一覺。
起身時,他發現韓若壁已沒了人影,自己那件被劃破的舊袍也隨之沒了蹤影,取爾代之的,是蓋在身上的一件嶄新的白色錦袍,明顯比衙門裡分發的要華貴上許多。
披上袍子,黃芩在房裡轉了一圈,瞧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