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包正在往街邊走,馮喆本想叫她,但是又放棄了。
王趁鈴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她拎著包還沒過去就被一對十幾歲的青年男女給搶了先,王趁鈴嘴裡“喂”了一聲那已經坐在車裡的男女朝著她呲牙咧嘴的笑,王趁鈴翻了一下白眼,對著已經開動的車子豎了一下中指,往後面退了一步想重新叫車,卻看到馮喆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衝著自己笑。
“笑什麼笑?還不過來幫忙。”
等馮喆過來接過了自己手裡的東西,王趁鈴問:“你怎麼在這?”
“我要不在這,能看到你?”
“那我還得感謝你?”王趁鈴嗔了一下,伸手再攔住了一輛車說:“送我回去。”
“敢不從命?”
上了車,王趁鈴就靠在馮喆的懷裡,和馮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閒話,到了她的別墅,一進門她就讓馮喆將一個袋子的衣服拿出來試試合適不合適。
王趁鈴給自己買衣服?
這是一套西裝,馮喆穿上后王趁鈴眼睛亮亮的說:“我眼力還行吧?來,把襯衣也換上。”
一個女人開始給自己買衣服意味著什麼?馮喆說:“你也換上讓我看看。”
王趁鈴為自己買的有一套墨綠色的裙子,裙子的質地非常好,做工考究,將她的面板顯得十分細膩,身材更是凹凸有致,馮喆點頭說真好看,王趁鈴高興的原地轉了幾個圈,馮喆就清晰的看到了她白淨的大腿,沒等王趁鈴站定,馮喆就過去將她抱了起來,王趁鈴咯咯的笑著過來找馮喆的嘴,一邊吻一邊說:“真帥!你星期一就穿這個。”
“那你呢?”
“我不穿,什麼都不穿,就讓你看……”
……
從王趁鈴那裡離開已經是夜裡十點,馮喆提著王趁鈴給自己買的衣服又到剛剛王趁鈴去過的商場買了一件和王趁鈴一模一樣的裙子,只不過尺碼不一樣,這時柴可靜的簡訊發了過來,說自己今晚要回大牛莊接受兩位大人的質詢,要馮喆乖乖的睡覺。
馮喆回覆了兩個字“忐忑”和一個笑臉。
柴可靜性格文靜,對男女的感情十分含蓄,在床上也很矜持,王趁鈴卻像是一個瘋子,表面冷淡,實際非常的火熱,每次在一起都像是最後在一起一樣的索求無度戀戀不捨,馮喆感嘆對有些人不服不行,不管什麼事情經歷的多了就有了經驗,真像是阮煜豐說的,有些女人上手後怎麼玩都行,越是外形高傲的女人越容易讓你隨便的擺弄。
第二天馮喆還沒起床柴可靜就回來了,沒見到馮喆倒是先看到了那套裙子,只道是昨夜馮喆回不了家就為自己和他各自買了衣服。
女人總是對服飾有著偏執的喜愛,柴可靜忍不住就試了起來,穿上後覺得很合適,喜盈盈的到屋裡將馮喆搖醒,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好看嗎?”
馮喆醒眼朦朧的一瞧,果然柴可靜和王趁鈴同穿一款裙子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柴可靜越發的秀麗雋永,王趁鈴則是風姿悠揚。
“昨夜和我爸媽說到了一點多鐘,”柴可靜笑笑的說:“他們的態度,尤其是我媽的態度有了一些轉變。”
葛淑珍一直不滿意女兒選擇馮喆,昨天又開始說馮喆不行,要柴可靜慎重,柴可靜終於忍不住了,問葛淑珍馮喆到底哪裡不行,葛淑珍說哪裡都不行,柴可靜讓葛淑珍說的具體點,葛淑珍說工作不行,柴可靜就說馮喆是省裡最年輕的鎮黨委書記,怎麼就不行?
柴文正也在家,他習慣於在女兒和老婆有爭議的時候保持沉默,儘量中立,然後成為兩人都爭取的物件,葛淑珍就說那又能證明什麼,一個科級幹部在省裡也就是打雜的,最年輕的鎮黨委書記了不起?擱在前些年,二十七八歲的縣w書記也不少見。
葛淑珍說不過柴可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