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看書,收到一條簡訊。
“來我辦公室。”
原來沒走。牧可回覆:“睡了呢。”
過了一分鐘,又收到一條資訊:“動作快點!”
還命令她!牧可慢吞吞地又回:“肩膀有點兒疼,不想動。”
第三條簡訊很快發過來,那人的語氣變得很溫和:“過來我看看,小心腫起來。”
臉騰地就紅了,牧可蒙上被子傻笑。
蘇甜音輕手輕腳走過來,呼啦一聲掀開了被子,問牧可:“幹什麼呢,比賽輸了鬧自殺啊?”
“討厭,嚇死人啦。”牧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跳下床呵蘇甜音的癢:“讓你嚇人,要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蘇甜音躲不開牧可的魔爪,連連告饒:“哈哈……我錯了……別鬧,別鬧……不行了,我上不來氣了……哈哈……”
笑鬧完了,牧可推開門探出個小腦袋四處張望了下,確定沒人才拎著拖鞋,光著腳跑了出去。
洗完小腳丫的同志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窩在床上看書,似乎已經忘了某人的“盛情邀請”。
直到熄燈號吹了,蘇甜音睡著了,牧可悄悄下床,趴在窗臺上看向外面,果然見賀泓勳站在訓練場上,無聊地耙著頭髮。
她貓著腰懾手懾腳地跑回床邊拿起紙筆,藉著投射進來的月光寫了一行娟秀的小字,裝進小號礦泉水瓶子裡,瞄準目標扔向了外面。
聽到輕微的聲響,賀泓勳抬頭看向她的窗子,卻見牧可用手指向右邊的地面。遵照“首長”指示撿起瓶子拿出紙條,她問:“賀營長,你在幹什麼呢?”
好在自己沒什麼內傷,否則可能會吐血。賀泓勳覺得這小鬼氣他的本事太高了,再拿她不下,非得減壽不可。
他深呼吸,仰頭朝他招招手,示意她下來。
牧可趴在窗臺上看著他,然後搖頭。
他再次深呼吸,又朝她又招了招手,一臉的耐心。
牧可托腮做思考狀,然後乖乖點了點頭。
月光皎潔的晚上,令約會有著些許浪漫的味道。不過再看賀泓勳刻意板起的臉,那點為數不多的浪漫險些就散了。
牧可小跑到他面前,看著他“怒瞪”著她的神情,她扶著膝蓋笑得不行。
“還笑。”賀泓勳摸了摸她被風吹得毛毛的頭髮,嚴厲的語氣中有著不為外人知的溫和,他說:“敢用九環的成績向我挑戰的,你是第一個。”
牧可天生就是搗蛋的料。她主動提出要和賀營長PK,然後故計重施,一槍一環,以九發子彈打出了九環的“優異”成績,之後不知為什麼死活不開第十槍,搞得賀泓勳也沒法射出最後一槍了,結果以九槍九十環的成績收場,愣是沒讓他了解到她的真實實力。
牧可頂嘴:“誰讓你嘲笑我,還總是關機,我記仇的。”原來是因為生氣才耍的小手段。
賀泓勳倒是知錯就改,很誠心地道歉:“對不住了,忙得忘了開機。”又放柔了語氣哄她:“別生氣了啊。”
牧可嘟嘴:“我已經生完氣了。”想起聽說的傳聞,她問他:“你下午真和袁帥他們跑五公里去了?沒聽他說要考核啊?”
賀泓勳點了點頭,沒頭沒腦地說了句:“慶祝下。”見她皺眉不解,他伸出右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輕責道:“今天生日,你還氣我。”低頭看了看腕上的表,他似笑非笑地問道:“這一天都快過去了,你說,我們用這最後一點時間做點什麼比較有意義?”
實質性接觸
機靈鬼似的牧可在讀懂賀泓勳唇邊別有深意的笑時,第一念頭就是撤,做出的動作也絕對是本能反應。只不過念頭終究只是念頭,和偵察兵出身的他相比,她的機動速度自然是不夠快的,轉身動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