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都沒皺一下,他湊近牧可的耳朵壞壞地說:“連你都是我的,還什麼我軍財物。”
牧可打他,見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她眼珠一轉,舉起雙手朝他腋下撓去。
賀泓勳笑罵道:“不許鬧,臉還沒洗完呢。”
很滿意他反應如此大,牧可順勢將他撲倒,自己也趴在草地上,使勁呵他的癢,嘴裡還振振有詞:“鬧完再洗。”
“聽話,別鬧……”賀泓勳左避右閃,哈哈笑著說:“看一會兒有戰士和學生過來,被大家笑話……”
被他的笑聲感染,牧可心情愉悅地對他上下齊手:“要笑也是笑你個大中校被俘虜,關我什麼事。”
賀泓勳大笑著提醒:“再不停手我可要反擊了。”
為了抓回躲避的營長同志,牧可已經不知不覺半趴在賀泓勳身上了,使勁在他最怕癢的地方撓了兩下,她威脅道:“讓你造反!”
笑意深濃時,賀泓勳凝望著那張明媚的笑臉,感受到她勇敢堅定的心,他的心一陣悸動。反擊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牧可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以標準的姿勢變被動為主動的,還是連滾帶爬不講究戰略戰術翻身農奴的,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這可不怪我。”賀泓勳親了親她的額頭,曖昧地說:“不能像女間諜一樣引誘我,那樣會導致我軍心不穩。”說罷再一次吻住了她微啟的唇。
過於親密的姿勢令牧可呼吸不穩,她推拒著賀泓勳的身體,反被他摟得更緊,意識迷離間感覺到一隻粗糙而溫暖的大手緩慢又不失堅定地伸進她寬大的迷彩服裡,撫摸著她腰間的細肉,就在她驚懼地想要阻止的時候,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吻她的力道加大了。
外表冷硬的男人,他的唇也是極為柔軟的,觸到牧可的嘴唇上,溫溫的,軟軟的,彷彿有種蠱惑的力量,令她忍不住學習著他的樣子細細地吻吮著。
覺察到她的回應,沉醉其中的賀泓勳滿足的笑了,他邊吻她邊抽回手撫上她的細嫩的臉頰,珍視的心情明顯而深切。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透過樹葉斑駁地投射在地面交疊的身影上,浪漫了一段美好時光。
良久,賀泓勳終於放開牧可,看到她臉蛋紅紅地側過臉去不敢看他,他淡笑著扳正她的臉,強迫她正視他的目光,很不正經地說:“可不能再說我是壞蛋了,要知道我的行為完全是按著正常程式操作的,你得習慣。”
哪裡還有心情害羞,牧可手腳並用將他推開,還沒等站起來,又被他反抱進懷裡,賀泓勳略顯傷感地說:“明天軍訓就結束了。”
軍訓的結束,意味著他不能隨時返往於訓練基地和部隊之間,而他們自然不能像現在這樣想見面就見面。
咬著下唇,牧可沒有再掙扎,坐在草地上,背靠在賀泓勳懷裡,好半天才小聲地問:“那我現在還要不要繼續任務啊?”
“沒想到牧可小同志還挺敬業的。”賀泓勳取笑她,將下巴搭在她纖細的肩膀上,親暱地以臉貼上她的,輕輕地蹭著,所言非問:“嚇害了吧?還怕嗎?”
牧可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什麼?”
“我忽略了樹林潛在的危險。”賀泓勳的神情是愧疚的,想到袁帥和他形容的牧可和蟒蛇對峙的情形,他心有餘悸地說:“以後除了我陪著,再也不能獨自一個人進樹林了,知道嗎?”
如果不是昨晚放心不下她打電話給袁帥詢問訓練的情況,賀泓勳還不知道牧可居然遇到那麼大的危險,也不會在今天白天就趕了過來,原計劃他是晚上才現身的。
“你知道啦?”牧可調皮地腦袋一偏,避開他的碰觸,歪靠在他胸前,很後怕地說:“我當時快嚇死了,心想這樣犧牲未免太慘烈了……”
賀泓勳敲她額頭:“不許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