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笑了。
因為第一次吃這麼小的河蟹,賀泓勳有點無處下嘴,他很虛心地問牧可:“怎麼吃啊?”
牧可拎起一隻小河蟹遞過去:“連殼帶肉,全部吃掉!”
賀泓勳以為她又在搗亂,半信半疑地說:“那麼硬的殼都要吃掉?”
牧可咯咯笑,她伸手把小河蟹遞到嘴邊:“我表演給你看。”結果就是牧老師很敬業地示範給賀營長看,把小河蟹“殺”得片甲不留。
後來,牧可很搞怪地不肯擦手,她舉著油油的小爪子打算對賀泓勳的軍裝下手,說是要懲罰他居然敢在她之前私自交女朋友,結果三兩下被賀營長化解了招式,還被某人拉進了包圍圈,讓她再次領教了他有力的親吻。
在她指責他太過用力時,賀泓勳以指腹摸摸她被吻得很紅潤的小嘴說:“像小雞啄米一樣嗎?那樣的話一點都不過癮。”惹得牧可笑得不行。
愛情永遠比天氣升溫快。一個眼神,一抹微笑,似乎都能能夠令人頃刻間以心相許。而那些磕磕碰碰的爭吵,是通往幸福的階梯,需要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走過去,沒有誰可以青雲直上。幸福與成功的機會一樣,老天會賦予我們,但能否把握,全在自己努力。
兩個人吃完飯,回到訓練基地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想到軍訓很快就要結束,之後他們見面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賀泓勳捨不得送牧可回宿舍,把她帶到辦公室陪他工作。
牧可剛開始還很安份,乖乖地坐在旁邊看雜誌,沒過多久她就閒不住了,蹭到他面前,她趴了在桌邊上撒著嬌說:“無聊死了。”
賀泓勳很招架不住她的“乖巧”,於是,很溫柔地問:“他們在靶場射擊,你要去嗎?”
牧可搖頭。
掐了下她的臉蛋,賀泓勳輕聲問:“那你想幹什麼?”
想要回宿舍睡覺的想法還沒說了口,就聽到很重的敲門聲,緊接著有人喊了聲:“報告!”。
猛地意識到被戰士看到她這個時間出現在他辦公室不好,牧可騰地站起身。結果衣服下襬被桌角剮住,立步不穩的她跌坐在賀泓勳腿上。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袁帥從外面推開。
賀泓勳的手還扶在她腰上,噴火的眼晴幾乎可以把袁帥點著,牧可聽到他冷冷地質問道:“我說讓你進來了嗎?”
不一樣的夜
袁帥露出驚訝的表情,根本不相信營長辦公室會出現女人。其實不相信也很正常,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賀泓勳就像個不近女色的和尚,連教導員都說他是婚姻困難戶。不過令他一直不解的是,營長明明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他站著,不說話,震驚的表情因看到和自己有著同樣愛好的牧老師轉變為不可置信和詫異。猛地想起受罰的那個夜晚賀泓勳帶著牧可在訓練場跑圈的情景,他終於真相了。不得不擔心撞破了天大的秘密,老大會不會將他生吞活剝了,尤其是這麼寸地看到如此曖昧的一幕。袁帥開始懷疑,究竟是人生太美好了給他個滿足好奇心的機會,還是老天看他太不順眼,往死裡整他。
“營,營長……”賀泓勳不帶溫度的眼神瞪得他心慌,袁帥用力地嚥了咽口水:“那個,要不,我重來吧……”說著身體下意識往門外蹭,心想現逃離現場再說吧。天大的事大不過小命,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招來跑五公里的懲罰。
“重來?”身經百戰的營長同志的神情無疑是鎮定的,惟獨眼神越來越冷,能殺人似的,他手臂略微用力將害羞到不好意思抬頭的牧可從腿上扶起來,休眠健也沒按,噼地一下直接把筆記本合上,冷冷地說:“我看你是過得太舒服,忘了規矩!”他的尾聲咬得特別重,袁帥被他喝得有點慌張,他抬眼偷偷瞧了下躲在老大身後的牧可,像是在求助。
牧可正忙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