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殺雞給猴看,有你受的。”
“最好他把猴一起殺了!”牧可嘻嘻笑,想到他前段時間忙著備戰,又問:“對抗完了?大獲全勝?”
想到那場讓他鬱悶的對抗,赫義城揉了揉眉心:“輸了。”
“怎麼可能!”牧可不相信,“少騙我了,你會輸?”
“我怎麼就不會?”赫義城抬手敲她腦門,“不止輸了,我還成了俘虜……哎,我說你什麼時候關心起這個來了?我贏的時候從來不見你問一句,打擊我是吧?”這丫頭向來對他部隊的事不感興趣,什麼時候轉性了?
牧可被敲疼了,她攀過身去打他:“誰讓你天天紙上談兵,輸了活該。”
“沒大沒小!”赫義城笑罵,揉亂了她的短髮,順手取過後座的袋子遞到她懷裡:“給你的,帶去訓練基地吧。那地方除了軍用大米和饅頭,可沒什麼零食給你磨牙。”
牧可開啟袋子一看全是平時愛吃的東西,她搖著他的胳膊撒嬌:“就知道你最好了,赫參謀長。”
赫義城英俊的臉上滿是寵愛,摸摸她蓬鬆的短髮,他說:“行了,回去吧,我還有事呢,有時間的話我去訓練基地看你。”
訓練基地在郊外,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達目的地後,受訓的師生們在接待軍官指引下來到營房,牧可換上比睡衣還寬大的迷彩服去禮堂參加動員大會。
十點整,禮堂的側門吱呀一聲開啟,一行穿著綠色軍裝的軍官走進來,走在後面的中校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女生群有點騷動,就連站在旁邊的女同事都顧不得矜持興奮了,扯著牧可的衣服連聲說:“快看快看,那個中校,帥死了……”
“帥就帥唄,你扯我衣服幹嘛。”牧可皺起秀眉,目光追隨著那個一出場就迷亂了很多女性同胞的中校,看著他沉默地保持著威嚴的坐姿。
動員大會並不冗長,軍官代表及校方代表做了簡短的發言後,直接省略掉了幾道不必要的過場,最後,列席的十名年輕軍官下臺與校方老師握手。
牧可是C大年紀最輕,工作時間最短的新人,所以站在老師隊伍的最後。而他作為本次軍訓的負責人,低調地走在身為教官的其他軍官後面。所以,必然地,他們是最後一組握手的人。
洞察力敏銳的他入座後就發現了她不同尋常的目光,握住她手的瞬間賀泓勳臉上浮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暖風將他渾厚的聲音送進耳裡,她聽見他低聲說:“麻煩你,別再用那種眼光看我!”
背後有故事
或許和職業有關,他的音質顯得與眾不同,屬於那種很有韻味又低沉的磁性,陽剛而凝重。
他們相視,是火光電石般的碰撞。不過,他是個極有分寸的人。只是象徵性地回握了下她纖小的手,然後就鬆開了。在外人看來,他們也僅僅是禮貌性的接觸。動作快得讓伶牙俐齒的牧可根本沒機會說話,但是,她性格深處的那份叛逆和刻薄被他意味深長的神秘微笑激了出來,她有了和他較勁的想法。
牧可沒有忘記他是如何黑著臉訓斥她的,一句:“你可以改名叫牧有理了。我是教官!”讓她在訓練場中央站了三個小時。站軍姿的仇她本來忘記了,可是現在又想起來了。所以說,得罪誰別得罪女人。
不知是被軍官們的英姿颯爽震懾了,還是賀漲勳的表現太過於不顯山不露水,誰都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不同尋常。而之前扯牧可衣服的輔導員蘇甜音整個下午都處於眩暈狀態,喋喋不休地表達著對賀泓勳的仰慕之情,暗暗祈禱她帶的班級的教官是他,甚至還不滿牧可對賀泓勳的視而不見:“你不覺得中校同志對女人相當有誘惑力?”
眉頭一皺,牧可徹底鬱悶了。心想:誘惑力?你很快就會領教他強悍的戰鬥力。
午休過後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