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喜字蒙塵,紅燭漸瘦。
鎖煙縮在大紅喜床的一角,她緊緊握住身上的鴛鴦被,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她被嚇壞了。
剛剛,老福晉遣退了奴才。親自動手把她剝了個精光,口不擇言地威脅她一定要好好伺候二貝勒,為她懷一個金孫。
老福晉一出去,二貝勒便被下人攙扶著送進來。
鎖煙像是受驚的小貓,蜷縮排被中緊緊環抱住自己,她驚恐的大眼緊盯著二貝勒的一舉一動。
二貝勒先是傻傻地盯著她看了半晌,顫巍巍地站起身正要解身上的袍褂,卻又坐下身來,從懷裡掏出早前煊赫迭給他的禮物。
一開啟畫卷,二貝勒便瞠大了雙眼,臉孔驀地漲紅。
他怪異地看了看鎖煙,雙手迫不及待地翻看畫卷,畫卷由於紙頁過薄,常常一翻就是幾頁,二貝勒急躁得厲害,用手指沾了唾液去翻。
越翻他的臉漲得越紅,看著鎖煙的雙眼也越渾濁。
鎖煙開始害怕了,她揪緊手中的被子,更往角落裡縮。
二貝勒的臉漲得紅紫,他乾瘦的身子開始顫抖。
突然,他的鼻子開始流血,他顧不上,只略略用袖子馬虎擦過了事,誰知血卻越湧越多,不一會兒就浸透了整個前襟。
鎖煙擔心他出事,想要裹著被子下床去叫人。
誰知她剛爬到床沿,二貝勒便甩掉手中的晝卷,兇狠地向她撲過來。
鎖煙驚嚇地閃身,她抓緊身前的被頭,不停搖著頭後退。
二貝勒像是變了一個人,胸口急速起伏,喘著粗氣,他的眼睛裡漲滿血絲,眼珠渾濁得可怕。
他突然不耐地撕裂自己沾滿鮮血的外袍。
鎖煙立即撇過小臉,他,他竟然只在外袍內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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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升起一股莫名的厭惡,鎖煙的莫知道自己的夫婿要做什麼,她強迫自己要撇開一切喜惡去順從他,只有順從他,她未來的日子才能好過。
可是……
好難……難……
二貝勒噴著粗氣爬上床,嘴裡發出某種近似猥褻的聲音。
鎖煙緊緊閉上雙眼,告訴自己不要去聽,不要去看,就當……
自己早已死掉…纖細的指甲已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不知道二貝勒在做什麼,她不敢看他。
直覺告訴她,她不能看,看了她會吐……
二貝勒的一隻手摸上被頭,鎖煙繃緊了小小的身體。
屈辱和厭惡在胸口緊緊糾纏,她合緊的雙眸滑下委屈的淚。
就要開始了嗎?
她的末日就要到了嗎?鎖煙逼迫著自己麻木,她摸緊小拳頭,不想讓那隻令人厭惡的手奪走她身上的被子。
二貝勒興奮到無以復加。他長到十七歲還沒看過那麼好看有趣的小玩意。
額娘早先是和他說過行房的事,他哪裡懂得其中的奧秘?大哥到底是男人,迭給他的畫卷就淺顯多了二男一女,扭得麻花似的,種種樂趣都顯在畫面上,他怎能把持得住?
說也奇怪,開始看那畫卷也不過只有心跳加速而已,還想著對自己新過門的小妻子溫柔相待,可現在他的胸口就像有千百隻螞蟻爬過,搔癢難耐,下體脹得他忍不住用手去撫觸揉捏。
一時間痛快得讓他勝似神仙……
那種猥褻暖昧的聲音讓鎖煙無法忍受,她縮在被子裡用手指緊緊塞住耳朵。
從來沒有哪一刻如此時,她恨不得自己也是失聰的……
鼻管中的血越流越多,二貝勒卻興奮得沒有注意到。
身體剛排洩完又再次鼓了起來,他覺得新奇,十七年來他的身體從未經歷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