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仍是說出了自己的難處:“這樣巴巴地過去,不是白惹人眼麼?便是不懼這個,終歸不好。”
徒忻嗤笑出聲:“你也忒小心了,十八弟在這兒一準兒笑話你。上回你得了父皇的誇讚,這回皇兄想起來了,要你一道兒去,又有什麼不妥?”他也沒想著賈寶玉能立馬翻身,不過是在皇帝面前提一提,等皇帝有什麼合適的事情的時候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能用的人而已。
賈寶玉謝過徒忻,心道還好我在外面有據點,可以出去練一練手,打獵的時候一旁又有幫手,出醜也不會很大,算算日子,還有半個月可以抱一抱佛腳,便把此事放下了。轉而帶上了好幾分真情實意地與徒忻閒話,先笑說:“殿下這嗓子可是好了。”又問近來有何趣事,徒忻的愛好比較正統,閒來倒會收集一些種類圖書,底下的人便卯足了勁兒送各種孤版珍本。
徒忻道:“還是那個樣子,倒是你——騎射功夫還能看麼?”賈寶玉被戳到了短處臉上訕訕的,徒忻便裝作沒看見,依舊道:“從今兒起,你與我一道兒練練手罷。”賈寶玉張大了嘴巴……
116、臨陣磨槍教學相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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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正好,賈寶玉悲催地努力把四肢鍛鍊得發達一點。上回圍場上時間太短,自己又太手忙腳亂,沒十分注意到徒忻的騎射功夫居然非常之好!但是師傅功夫好不代表徒弟的水平也高,這世上唯有狀元徒弟沒有狀元師傅。而且……徒忻的教學活動……
徒忻先還要求賈寶玉騎馬射一下固定靶,在看到脫靶的成績之後果斷不再看這慘不忍睹的效果了。“上回不是還能看的麼?怎麼才這點兒時間就——”徒忻不忍心再說下去了,賈寶玉已經漲紅了臉。讀書人麼……會騎馬就很好了,完全不需要這樣啊。他好歹也是個探花,也是清流一派的,舞刀弄槍的不像話麼,之前那些當然全放下了。
徒忻嘆了一回氣:“罷了,好歹還有小半月兒,你這馬倒是先前賜下的御馬,筋骨強健,極穩妥又不怕驚的。”說著,下了馬,賈寶玉見他向自己走來,忙也要下馬,被徒忻喝止:“你先別動了。”
他居然麻利地爬到賈寶玉的馬上坐著了……
不由得賈寶玉不想起某次烏龍,小心地前傾一下脖子才回頭:“不用這樣兒了罷?我多練練也使得了,這回比上回時間還寬裕呢。”徒忻一面伸手連韁繩帶賈寶玉握韁繩的手一塊兒握了,一面道:“你道這回還跟上回似的?這回是隻能成不能敗。哪裡還有時間讓你慢慢練?”又一臉恍然大悟似地:“咱們這個樣兒怎麼這麼熟呢?你是不是,嗯?”作了一個‘啾’的動作。
賈寶玉看著徒忻一臉的挕揄,臉青了,誰來告訴我這什麼這個一臉促狹樣的流氓居然是刑部閻王?既然已經有了默契(他以為的),賈寶玉也必擔心了,只當是關係好的人打趣說笑,反笑道:“我只是怕——”
“嗯?”
帶著一絲獰笑:“被下大獄,這可是大罪,非禮千歲————”說完又自悔有些放肆了,不意徒忻並不在意:“指不定誰叫非禮了呢。”
賈寶玉挑挑眉,覺得跟這傢伙爭這個太無聊,一扭下巴認真學習了。熱氣擦著耳邊送來了:“可坐好了。”賈寶玉背上發麻,恨恨地想這傢伙說話一定胸腔振動了。MD,熟了也有熟的壞處,什麼破事他都能拿來說,完全不會拿出對一般朝廷大臣的客氣態度來。耳後頸側本是敏感的地方,一點兒熱氣拂過就半邊身子發麻,徒忻一定是故意的!一熟了,什麼見鬼的毛病都來了。
這一回賈寶玉覺得效果並不好,先前好歹知道一點怎麼做,如今上手卻很慢,已經五天了,還只是能騎馬上固定靶不脫靶而已。考慮到那匹御馬的素質非常過硬,賈寶玉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