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男反應不及腦袋被人暴打,肥胖的身體一時站不起來,所以只能放棄抓元茶的目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盡力左右躲閃,罵髒話,放狠話。
趁這機會,元茶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她也顧不得身上疼,抬腳開始往胖子身上猛踹,還邊踹邊罵,“渣男,讓你非禮安安,讓你欺負女人,你個王八蛋,臭流氓,去死,去死。”
肥男再胖,再笨拙,他也是男人。葉梅和元茶再強悍,再拼盡全力,也只是普通的女人。所以,當捱打的肥男被徹底激怒,放棄保護腦袋的行為而用粗大的胳膊胡亂推搡時,很不幸地,葉梅和元茶兩人雙雙不敵肥男的蠻力,各自向後仰面倒去。
葉梅心道“完了”,咬緊牙關等著倒地時的劇痛,卻不想身後伸來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她的整個人撞進了來人懷裡,卻不覺得得痛。(因為來人很好地控制了她身體的衝力,避免了她受傷的可能,非常完美地表現了自己的紳士風度。)
再另一邊,元茶“啊”地尖叫一聲,心裡狂喊“靠,靠,靠,這下死定了”的時候,從斜刺裡伸來一隻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個巧妙的用力,她的人轉了方向,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圓圓的臉蛋就和陌生男人硬綁綁的胸口來了一個零距離式的親密接觸。其結果就是,當某茶抓著陌生男人的警服衣襟站穩,抬臉時,眼淚鼻涕齊流,好不狼狽。
葉梅來不及回頭看出手幫助自己的人,匆匆道了一聲謝,上前扶住元茶緊張地問:“茶,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元茶聽到葉梅輕言軟語的緊張詢問,突然覺得自己委屈無比,指著被撞得痛紅的鼻子,不顧形像地放聲大哭。其實她是想抱住葉梅哭的,但怕自己可愛的鼻子會二次受傷,所以只能忍了。
葉梅嚇了一跳,“別哭茶,別哭,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警察來了,咱們不怕,不怕啊!”她以為茶是嚇的,這絕對是個誤會。
當元茶終於止住眼淚的時候,她們的人被請進警局有一陣兒了,連筆錄都已經做完。準備離開警局時,對葉梅施以援手的黃髮藍眼的帥哥追到警局門口,用中文:“葉秀傑,我揪埃爾,想請女吃夠煩,不知道葉秀傑扣不扣以尚臉?”(葉姐,我叫埃爾,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葉姐可不可以賞臉?)
葉梅被埃爾的中文震憾到,反覆回味了幾次,終於弄懂了其中的含義,“埃爾先生,我現在要送朋友回家,不能陪你一起吃飯,非常抱歉。”
這時在一旁的元茶正一臉幽怨的狠瞪撞傷自己鼻子的人民警察,聶武同志。聶武同志覺得自己很無辜,實在受不了一個姑娘這樣瞪著自己,於是為掩飾尷尬咳了兩聲,轉過身去來個眼不見為淨。
埃爾聳聳肩,“沒關西,改田再約葉秀傑一起。”(沒關係,改天再約葉姐一起。)
葉梅禮貌地微笑,了再見,帶著情緒低落的元茶上了計程車。她先是把茶送到樓下,自己才放心返家。今天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為了茶和男人動手。當時只想著維護茶,可事後,她很後怕。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冷漠冷血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為朋友熱血沸騰的時候。不管如何,今天的事,她不後悔,維護自己的朋友,原來會這麼開心,是的,後怕過後,她覺得很開心。
葉梅剛邁進區大門,門衛值班室的保安迎上來,“請問您是XX號樓XX號的房主葉姐嗎?”
葉梅帶著疑惑的表情回道:“我是,請問有事嗎?”
保安:“是這樣的,一個時前有你的訪客,他等不及你回來,留了一封信在值班室,請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葉梅很快拿到信,邊走邊撕開信封,拽出裡面的紙張大致看了一下。她眉頭微皺,停下步子猶豫了一陣兒,最後返身出了區,找到公用電話,按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