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作為生意人,肯定是希望利益最大化的,能多做一單是一單,怎麼會嫌利潤薄就徹底掀桌子呢?”
“這……”劉傳棟本來也是受迫害妄想症有些發作,驚弓之鳥了,所以一直覺得有刁學霸要害他。被杜丘明這麼一提醒,他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要是換作他,一條生意門路就算被別人跟風了,利潤大不如前。本來吃獨食的時候一單能賺幾百萬,現在一單可能只能賺幾十萬,還是辛苦錢……
但是,他會因為賺的少、辛苦,就徹底掀桌子讓誰都沒得賺麼?
劉傳棟自問沒這個魄力。
除非,對方是那種高利潤高創新的點子洪水一樣往外冒,以至於低利潤率的生意根本沒工夫統統接。同時事業根基又太淺薄,暫時沒法擴大事務所接單規模那才有一丁點直接掀桌子的可能。
但是,這種天才地球上應該是不存在的吧。
而劉淵明呢,看起來似乎這麼做的動機很充分馮見雄是他的學生,賺錢的事情他是沒份的,但馮見雄做的事情,他都可以在旁邊觀察總結,形成學術成果。
對於那種一心想做國家某某總局智庫的專家而言,立言和求名的**,有時候是能該過求財的。
“這麼說,只是栽在一個名欲燻心的糟老頭子教授手上了?”劉傳棟徹底想了半晌,居然得出了這麼一個令他難以接受的結論。
這可比敗在生意場上真刀真槍的對手手下更讓人沮喪。
前者好歹還拿他當敵人,是想對付他。
而後者,只是在求名的同時,隨手一個地圖炮,攻擊範圍波及到他,就把他秒了。
不,說是地圖炮,都有點過了。
事實上對方只是啟用了dot的獻祭光環而已。
就讓他直接白白損失了100萬,還不得不把自己賴以攬活兒的領導關係都讓了出去。
他足足呆滯了十幾秒鐘,才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那……我們還用堤防那個馮見雄繼續報復嗎?有沒有別的需要注意的?”
“報復?馮見雄報復你幹什麼?”杜丘明還有些不明真相,畢竟他不知道劉傳棟此前和馮見雄的過節。
那些事情,都是個人身份私下裡做的。
劉傳棟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可是形勢比人強,面對領導如今的責難,他也只能儘量坦白,顯得自己雖然能力不濟、但好歹態度很誠懇。
他把自己當初去金陵市司法局匿名舉報師**援中心違規操作、以及後來繼續匿名郵件給馮見雄身邊的女人添亂這些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你個廢物!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說!”杜丘明聽了對方那種小家子氣的做法,就氣不打一處來,幾乎想要一個耳光扇過去。
要不是考慮到劉傳棟已經在金錢損失方面認罰了、“一事不再罰”,杜丘明這一耳光是肯定憋不住的。
而且,從眼下的證據來看,畢竟不像是馮見雄識破了匿名舉報、因為報復的。
杜丘明壓了壓火氣,決定還是一切向前看,無則加勉吧。
他不容置疑地說:“雖然我還是覺得這事兒不可能是馮見雄想報復你,但是小心無大錯回去好好梳理梳理你接進來那些爛貨生意,不光是馳名商標這塊,還有別的。凡是原先簽了純風險代理、客戶不給定金的,都去給我退了,至少要問客戶拿20%的預付款!如果客戶不願意給的,拿來上會重新評估風險,決定要不要單方面中斷合作!”
劉傳棟為難地叫起屈來:“主任,不能啊!那些客戶都是好不容易拉來的。他們信譽都還不錯的,也不是主動想賴我賬,這不是被劉淵明那求名求傻了的傢伙坑了麼!”
杜丘明甩都不甩他,冷冷的說:“你和我說沒用,這是全體合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