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證的時候,這些做過雞的女子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完準備好的臺詞。
於是,這個困擾了全球法治國家的困局就產生了。
而事涉男女關係的名譽權、**權官司,雖然沒有***案那麼兇險,但質證時的拷問原理是一樣的:
當馬和紗在庭上口述她和馮見雄毫無不正當男女關係時,如果被告律師問她:
“你敢保證你對馮先生一點好感都沒有嗎?”
“即使你還是處女,那也只能證明你和馮先生沒有上過床。但你內心對馮先生究竟是什麼態度呢?”
“你有沒有試圖曖昧?你沒和他上床只是**火候還不到、時機不成熟麼?”
馬和紗連當初採訪記者的毒舌都扛不住,會臉紅羞恥。如果不好好調教,又怎麼抗得過比毒舌記者更加陰險歹毒百倍的專業律師?
……
史妮可辦事兒還算快,回到馮府的時候也就下午三四點鐘,沒到晚飯的點兒。
她與馬和紗喝了一杯下午茶,吃了兩塊點心,又聽了馮見雄的幾句點撥。然後史妮可就拉著馬和紗關進一間私密的小黑屋,開始**調教,模擬法庭上被告方律師可能的質證。
馬和紗勉力撐持,一開始的問題好歹還能扛得住,但很快就出現了精神的不支。
史:“請問原告,你覺得你自己是一個感恩戴德的人麼?
馬:“是的,當然。”
史:“據公開資料顯示,你剛進大學的時候就得到了馮先生的幫助,那你你是否對他心懷感激呢?”
“感激……當然是有的。”馬和紗想了想,覺得這種問題還是坦白的比較好,不然連這都否定,就顯得太假了。
史妮可微微搖頭,停下提問,指點道:“紗紗,這裡要乾脆一些。什麼能認、什麼不能認你心裡要成竹在胸,猶豫了會讓人覺得你虛偽的。”
馬和紗虛心地點頭:“好的,下次我注意,我們再來一遍。”
史妮可:“咱還是先戴上這個小米智慧手環吧,雖然法庭上不會用這個測謊,但練習的時候有助於我們發現問題。”
馬和紗依言把小米手環戴上,監測心跳、呼吸和其他植物神經反應。
……
史:“馬小姐,請你仔細想想,你的那種感覺,究竟是感激還是好感?”
馬:“當然是感激。”
史:“也就是說你不認為馮先生是個好男人?”
馬:“不,他……他當然是個好人。但是這有什麼關係麼?好人也可以不合適啊,辯方律師你是不是毫無常識,連好人卡都不知道。”
史:“好,那就是說,你覺得馮先生很有人格魅力,但你並不想因此嫁給他?”
馬:“當然沒有!”
史:“那保持其他型別的親密關係呢?”
馬:“也沒有……當然,好朋友不算,我當然希望和馮學長一直做好朋友了,純潔的那種。”
史:“你是一個性觀念上傳統保守的女生吧?”
馬:“是。”
史:“停這裡你可以不直接回答,而是反對我的誘導性提問。當然,法庭上如果對方也這麼問,雄哥會幫你反對的。辯方律師問原告的質證,應當限於事實判斷為主,而不應該以有理解歧義的價值判斷。”
馬:“好,我懂了。”
史:“繼續馬小姐,你認為你可以接受自己有婚前性行為麼?”
馬:“不……不行吧。”
史:“乾脆一點!”
馬和紗微微有些羞赧,覺得說謊是不太好的,但既然雄哥的官司需要,也只能把臉皮練厚了:“不行!”
史:“那也就是說,你拒絕這類行為只是因為你